江云舒却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了,软绵绵靠着他的胸膛,细细地呜咽,连挣扎都做不到,只是随着男人的动作时不时抽搐一下。
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溢出他的眼眶,从黑色皮质的眼罩下流下,打湿了他的脸颊,身上也被汗液浸透,到处都湿漉漉的。
他才第一次被开苞,肉穴都没被肏熟,就被直接肏进了子宫,而且男人的尺寸还那么巨大,这样的性爱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了。
贺汀南安抚地的抚上他的后背,来回地抚摸,同时怜爱地吻上他布满汗珠的额头,“没事啦,亲爱的,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会舒服的。”
这样的安慰似乎真的有作用,过了一会儿,江云舒终于缓了过来,抱着他的肩膀,小声地哭了出来,“老公,好痛啊,我好痛。”
他从没对人示弱过,此刻却忍不住向男人撒娇。
“第一次都会痛的,一会儿就不痛了。”贺汀南的声音温柔,动作也很轻柔,轻吻着他的面颊,另一只手覆上他红肿小巧的阴蒂,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按压揉捏。
他的安抚和刺激有了作用,江云舒抽搐不已的身体逐渐平复下来,花穴深处重新生出一股麻痒来。
他的身体本来就处于敏感之中,子宫被硕大的龟头充满,只觉得又噎又胀难受得不行。
他忍不住挺了挺腰,似乎在催促男人继续。
贺汀南本来就忍得辛苦,脖颈上的青筋一条一条鼓胀着,但是为了安抚美人,强行抑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此刻得到美人的允许,终于不再克制,挺起肉棒,狠狠地在他的子宫中冲刺起来。
江云舒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大腿根部抖动着,整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柔嫩的子宫壁被圆润的龟头戳弄着,又疼又痒,巨大的快感从那里升腾起来,向着全身扩散。
他整个人就像失禁了一般,花心蠕动着,涌出一股一股的蜜液,淫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下,低落下来,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贺汀南双手扣着他的腰,手臂上青筋暴起,大力地顶弄抽插,他那粗长的肉棒终于完全插进了紧致窄小的甬道中,整个棒身都被嫩肉紧紧束缚着,从上到下细细地吮吸按摩。
江云舒的下体和他连在一起,两人紧紧相贴,再没有一丝缝隙,高热的体温和黏腻的汗液通过相贴处传过来,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越顶越重。
江云舒脚背紧紧地绷着,双腿却打得更开,柔韧的腰肢挺动着,似乎在配合着他的抽插,他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意识中全是身下粗热滚烫的摩擦和狂野的快感。
贺汀南大开大合地抽送着,每次都将肉棒退到穴口处,几乎只含半个龟头,然后再全部顶入,一路肏进他的子宫,狠狠地顶上他的子宫内壁。
这样的抽插太过凶狠,没挨几下,江云舒又颤抖着喷潮了,温热的春水浇上穴内的龟头,巨大的肉冠堵都堵不住,大量的黏液顺着肉棒涌出,落在两人身下。
富有弹性的子宫内壁紧紧地衔着圆润的龟头吮吸蠕动,嫩滑的穴肉也不甘寂寞地绞上粗硬的棒身痉挛收缩。
贺汀南牙关紧咬,胯下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扣着他的腰,又快速抽送了十几下,才松开了精关,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射精过后,他将江云舒放倒在床上。
几乎是一沾床的瞬间,江云舒就睡了过去,情事太过剧烈,他才是第一次承欢,实在承受不住,太累了。
贺汀南压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了一会儿,直起身拔出了肉棒,随着肉棒的抽出,大量的淫水混着白色的浊液从红肿的花穴中流出,淋淋漓漓,像是失禁了一般。
原本粉嫩漂亮的花穴被蹂躏得嫣红一片,柔嫩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洞半天合不拢。
贺汀南呼吸一紧,心中再次蠢蠢欲动,不过看着凄惨不已的美人,还是歇了心思。
来日方长嘛。
想了想,他还是抱起江云舒去浴室清理了一下,他平时并不是这么体贴的一个人,不过美人实在深得他意,而且他不仅破坏了他的新婚之夜,还摘得了他的第一次,可能是良心发现,让他忍不住对他怜惜一些。
虽然他平时根本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将灯光调暗,他将眼罩摘下来,美人的眼睛一片红肿,挺翘的睫毛不时地颤抖着,似乎梦中都不太安稳。
贺汀南摸了摸他的湿漉漉的头发,快速给他洗了个澡,将碍事的玫瑰扫到地上,重新将他放回了大床。
做完这一切,他穿好衣服,在他唇上落下个吻,关掉房间的灯,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窗外天将破晓,黎明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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