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的温泉中,贺汀南还在不知疲倦地冲刺着,结实的腰胯撞击着白皙挺起的臀肉,搅动得透明的泉水动荡起伏,发出巨大的水花声。
站立在树枝上的山雀受到惊吓,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之后,扑棱棱地扇着翅膀飞走了。
听到那清亮悦耳的声音,江云舒的眼球动了动,从一片混沌中回过神来,脸上却还满是迷离茫然,似乎依然沉迷于快感之中。
看着他那副春情荡漾的表情,贺汀南满足得不行,下身缓慢地抽送着,凑过身咬了咬他不断喘息着的嫩唇,“亲爱的,怎么样,老公还让你满意吗?”
高潮中的身体哪里都是敏感的,被稍微刺激了一下,江云舒又被激烈的快感席卷了,大脑嗡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声音都在颤抖,只是说出的话依然不肯服软,“马马……嗯虎虎……勉强及格。”
听他的嘴还是这么硬,贺汀南也不生气,唇角噙着一丝笑意,手掌扶在他的背脊上,一直规律冲刺着的下腹猛地加速,硕大的龟头瞬间抵上了子宫口,“既然如此,那我可得更加努力了。”
话落,他迅速挺起腰胯抵着滑腻湿热的花穴大力地抽插,插得又快又重,粗长紫黑的肉茎在紧窄的肉穴的中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是次次都顶到最深处。
“啊……”脆弱的花心本来就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火热的冠头碾压着,抽搐得更加剧烈,紧紧咬着龟头前端的缝隙收缩着吮吸。
酸软的快意从花心蔓延,扩散到甬道的最深处,连小小的子宫似乎都痉挛着收缩起来,吐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
江云舒简直要疯了,身体被顶得颤颤巍巍,根本坐不住,每次一落下,就被粗长坚硬的性器顶起,碾压上花心,激起更加强烈的酥麻快感。
被凶狠快速地肏干着,花穴一直持续地痉挛收缩,浑身酥软颤抖,无法自控,喉头抽动着发出泣音,眼眶胀得发酸,一滴一滴透明的迅速积蓄,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他承受不住,被男人肏哭了。
“唔不要了……好重嗯……好痛……放开我……”他啜泣着,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身体不断挣扎扭动,想要摆脱男人的束缚,逃离着可怕的撞击。
贺汀南却不放过他,两只手掐着他的细腰,不断地收紧,将他牢牢锁在怀中,粗大的性器插在他的肉穴中,巨大的冠头对准最深处敏感细滑的花心,狠狠地撞击。
坚硬圆润的龟头碾压着充满弹性的穴壁,将敏感的花心撞击得几乎变形,又酸又麻,江云舒颤抖得厉害,穴口的两片嫩肉都在抽搐,摇着头,眼泪不断地汹涌而下,将沾满红晕的脸颊染得一塌糊涂。
甬道深处却不知死活地紧缩着,不停地蠕动,死死地将那根火热狰狞的肉茎箍紧,包裹着啃咬吮吸。
贺汀南前额布满汗珠,爽得不行,尤其龟头的前端,一直被深处那张小嘴紧紧咬着,连魂魄似乎都要吸出来了。
他咬紧牙关,双目赤红,挺起肉棒抵着那张娇嫩的小嘴,凶狠猛烈地顶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下凶狠。
“好重啊……放开……唔我……唔不行了……”实在太过刺激,江云舒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了,身体像是被顶穿,小腹深处一片酸麻,又疼又胀,全身都抖动着,手指抓在男人的背脊上,划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紧窄的甬道似乎也被刺激到,紧紧地绞着,软嫩的媚肉挤压着粗硕的棒身,带来一阵阵的刺激,贺汀南喘息着,濒临爆发的边缘,却侧头吮上他的耳廓,低沉地嗓音中带着蛊惑,“亲爱的,叫老公,叫声老公我就射出来放过你。”
江云舒意识被快感湮灭,根本无法思考,只想从这刺激的性爱中解脱,本能地按照他的要求叫道,“老公唔……放开我……要坏掉了嗯……”
听到那声带着哭腔的“老公”,贺汀南呼吸一紧,胯下肉棒似乎都胀大了一圈,再也克制不住,抽插地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次都在狠狠得拔出,再直挺挺地顶入,重重地碾压上花心。
江云舒身子越绷越紧,背脊颤抖着向后弓起,脚尖绷得笔直,被这么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很快就呻吟着喷了出来,一大股透明的春水汹涌着流出来,兜头浇在了圆硕的龟头上。
一层层的嫩肉死死得收紧,咬着粗壮炽热的肉棒,一阵狂插猛捣之后,贺汀南的龟头也克制不住地暴涨,抵着他的花心,射进了他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