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淫玩对孙策们来说是乐趣,但对周瑜是折磨。
得不到痛快的满足,只能期待下一次的进入更粗暴更激烈些,能解他情动之欲。
很快,后方又插进来一根直抵脏器的肉棒,在被进到宫腔几乎顶得他犯呕时,周瑜猛然有了印象,这根过分长的肉刃在之前的淫玩里从未参与进来,但在他身体里肆虐的触感,却过分熟悉。
只有一人……忘川孙策。
被猜对的忘川孙策露出虎牙笑了笑,他大约能猜到缘由,毕竟此前周瑜与他多次欢好时,总会有意无意夸赞他优越的尺寸,他每次全根深入都会引起身下人的战栗与挣扎。
所以,这位公瑾能猜对,并不意外。
三幻孙策不悦地在一旁拍了拍周瑜的臀尖:“公瑾是故意的吧,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看上这小子了,又是主动勾引又是一举猜中,不怕你家那位吃味?”
旁听的孙策用鼻子嗤了一声。
“胡、胡言乱语……伯符与我相知相许,岂是你能……啊呜……能挑拨的?”
周瑜艰难地说完这句,再也忍不住燥热的情欲,主动去抓自己胯间晃荡的性器。
“伯符伯符,我们都是孙伯符,不知周将军说的是哪个伯符?”
周瑜懒得与他争论,闭着眼忘情地抚弄起性器,指尖快速滑动,眼看离峰顶只有一步之遥,忘川孙策却适时退了出去。
周瑜难耐地蜷起身子。
下一个……下一个人会是谁?
抵上来的东西的确熟悉,却不是周瑜想要的,或者说是他最想逃避的,一根满布荆棘的兽根长驱直入,在他软烂不堪的穴肉里捣弄云雨,倒刺刮出肠壁内更多的骚水。
“兽王……出、出去!”
周瑜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野兽侵犯,精神濒临崩溃,连他都要开始怀疑自己这幅身躯是否天生淫浪,生来便喜好被雄性的阳具操干?
老虎喉咙里发出闷哼,前爪圈住周瑜清美的腰杆:“公瑾,孤给你的,不许拒绝。”
“大老虎,你这算是作弊啊。”王者孙策道,“被你的东西肏一回,谁都知道是你,这游戏你不能参与。”
老虎回首一瞪,金色兽瞳忽而闪烁,威慑的目光似一把柳叶刀直射过来。
王者孙策挠了挠头,咳了一声:“当我没说,你继续你继续。”
再后来,又换了几人,轮番考验周瑜,周瑜凭借着过人的记忆都一一猜对,但猜对也没什么用,猜错了有惩罚,猜对了却没奖赏。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暗淡下来,似乎有人取了盏灯来点,烛火在帷幔外忽隐忽现,床铺内的春色却一直未停止。
这是多少次了,周瑜头脑晕沉,他好像被抱坐在某个孙策的怀里,以给幼儿把尿的姿势分开双腿展示给众人,双腿间挤着个脑袋在舔他淌水的穴肉,他恍惚间看到短发与辫子,才意识到那是孙策。
但他很快就看不到孙策了,他被后面的人掰过头去亲吻,唇舌相缠时,口中的津液被搜刮干净,下颌被硬胡茬子扎得生疼,他眼中出现一道赫赫刀疤,是三幻孙策。
他无力的手指似乎还捏着一根粗糙的肉刃,那肉刃上是一根根坚硬的……周瑜想把手往回抽,却被一只肉爪按住,强迫他用指尖数清那恐怖性器上的倒刺。
还有人对他的胸肉垂涎不舍,试图再挤点东西出来,可惜灵法到了末尾,除了饱胀的乳肉与红肿的奶尖外,那里再没有东西流出来。
那人意犹未尽地叹息:“可惜可惜了。”是王者孙策。
有人掰开他一条大腿放在怀中,自下往上咬,鼻尖碰到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时,张嘴一咬,虎牙浅浅嵌入皮肉,留下齿痕。
周瑜用余光看去,一条垂下来的红色额带,没了那颗张扬的红缨球,已经被他拽了下来,不知丢去了哪里,是忘川孙策。
意识朦胧间,有人让他唤几声“孙郎”,周瑜依言唤了,却不知在唤哪一个。
月光西垂,浸透了床幔的纱,透进来时柔和极了,周瑜似乎听到了远方缥缈的琴音,好像在离他远去,但下一瞬,琴音似乎就在耳边,缱绻地唤他“公瑾,我在”。
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隔绝于世,春情荡漾其间,让世间所有的遗憾、离别与错失,以及无论多少世、多少轮回都不会改变的情与义,都重逢于此。
翌日,尘世间的阳光终于洒进这间安静的屋子里。
周瑜在梦中被一群野兽包围,那群野兽将他啃得骨头都不剩,周身压了许多重量,尤其是胸口,沉甸甸的,毛绒绒的,让他喘不过气。
寂静的清晨,一声绵软的猫叫声,惊醒了梦中人。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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