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每日事务繁多,经常搞得一脑门官司,不过与旁人释放压力的方法不同,广陵王以欺负陛下为乐,毕竟,谁不爱逗猫呢?
刘辩对于广陵王主动看望自然是万分欣喜的,两个人心知肚明,酒过三巡,挥退宫人,不知道谁先忍不住动的手,两人贴在一起黏糊糊的接吻,广陵王跪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吞了下去。
刘辩掐住她劲瘦的腰,忍不住用手丈量,每寸肌肤都爱不释手,他满意的看着对方被他顶到隐约凸起的小腹,兴奋至极,掐着她的腰,连翻向上顶弄,汁水四溅,广陵王咬着牙让他慢点,嘴上的警告不顶用,广陵王摸索到散落在旁边的发带,二话不说拽过陛下的双手迅速绑起来
“广陵王你!”刘辩急切的挣扎,但结越挣扎越紧,他眼睁睁看着女子不急不慢的上下起伏,缓慢的摩擦带来的是极致的折磨,每一秒都极度漫长。
广陵王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享受起来,完全没管肚子里的玩意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柱体浑身红的发紫,涨的青筋浮现,马眼每被摩擦一下就吐出一些白浊。
这下轮到刘辩咬牙切齿,汗水打湿了他头发,发丝黏在脸上,他急喘着,饱满的胸膛剧烈的起伏,金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广陵王,像是黄金蟒盯着即将吞之入腹的猎物。
等广陵王在他身上爽够了,放松警惕,俯下身子准备解开发带,却发现发带已经被挣的几乎断裂。
广陵王心中暗道不妙,果然下一秒刘辩直径把发带扯断,揽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等等!刘辩!让我看看你的手腕!”
那发带可是结实得很,现在却被蛮力扯断,广陵王立刻要坐起来查看他的手腕的勒痕,却被刘辩一把摁下,下一秒,直接重重操进来。
广陵王闷哼一声,挣扎间瞥见陛下勒破皮红肿的手腕,广陵王瞬间卸下力气,那里本就被草的湿软,进去没收到任何阻碍,全根没入,她任由生气的陛下在她身上胡闹。
刘辩有心报复,一言不发红着眼尾,忍住射精的冲动,摁着心上人使劲的草弄,一下一下都撞进最深处,广陵王小腹被顶的能明显的看见凸起,他的占有欲越发强烈,普通的结合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恨不得把自己嵌入对方身体里得到片刻的安心,广陵王被他撞的向前耸去,他不满的将人捞回来按在身下十指相扣,继续操弄,嘴也不闲着,缠着人家的唇舌一个劲的吮吸,津液流了下来也毫不在意,偶尔唇边漏出一两句破碎呻吟惹的对方操弄的更凶,广陵王忍不住暗骂一句变态,空荡的寝殿里回荡着羞耻的水声和二人交叠的喘息
广陵王被他一顿乱草干的头发晕,她当然看懂了刘辩的想法,心生一计,用尽最后的力气扯着刘辩垂下的湿发,把他拽至耳边,刘辩吃痛蹙眉俯下身子,听着广陵王在快速的抽插中断断续续的念到:
“只、只愿君心……似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