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的谢白玉完全瘫软在地上,只有骚逼里还被那根大鸡巴卡着,逼得他雪白肉臀提着,温存了一会儿,顾觉又稍稍捅了几下感受余韵的舒坦,才将大鸡巴抽出来。
他抱着谢白玉进入浴缸,调好温热的水流,小心细致地将谢白玉抱在怀里一点点清洗,白嫩的身子现在已经全都是斑驳的痕迹。
谢白玉累得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剥开清冷外皮的美人总是在被肏透之后,特别的害羞乖软,他窝在顾觉怀里,清甜软糯的声音委屈地控诉:“你好坏......呜呜......刚才我太丑了,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小美人委屈地轻轻捶了捶顾觉的胸膛,捶了几下后,注意力被转移,他睁大了眼眸,精致清冷的眼睛此时显得圆润可爱,他摸了摸顾觉的胸肌,熏着热气的声音说道:“你的肌肉好结实哦!”
说完,他又摸了摸,忽然手一顿,仿佛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的事情了,咻地收回手,脸一下红透了,水光粼粼的眼眸害羞地悄悄看了顾觉一眼,只见男人戏谑又宠溺地看着他。
谢白玉只觉得羞到没边儿了,小脑袋一埋,就窝在顾觉的颈窝处,紧紧抱着顾觉的腰,不肯抬头了。
顾觉低声轻笑,拿着花洒调成温柔的水流,一点一点地洗谢白玉白嫩嫩的背,大掌轻柔地一寸一寸抚摸过细腻的嫩肉,如同把玩上好的羊脂白玉,他说:“小鸵鸟,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呢?”
谢白玉埋着头不肯出来,羞恼地轻咬了一口顾觉肩上的肉,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闷着“哼”了一声。
“我错了我错了,不敢说你了......”顾觉轻笑着求饶,将怀里的娇软身子抱得更紧,恨不得将人贴在自己身上。
“坏蛋......”小美人的声音染着雾腾腾的水汽,朦朦胧胧,隐隐约约,像是森林里害羞的精灵,才被发现了踪迹就要逃走。
“宝贝身上洗白白了,但是我还没洗呢,用小骚逼给老公洗一下鸡巴好不好?”顾觉揉捏着谢白玉的雪白臀肉,将那瓣手感舒服弹软的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谢白玉咻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顾觉,伸出双手分别捏住顾觉的两颊肉,轻轻拉扯着让顾觉做出鬼脸,羞红的脸瞪着顾觉说道:“你从哪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法的......一天到晚不学好......”
顾觉任由怀里的人随意作乱,充满爱意的眼神如同燎原的火苗,一撮一撮地点燃谢白玉身体的每一寸。
谢白玉挨不过顾觉,羞得脸红滴血,起身取了沐浴露抹在自己的骚逼上,那骚逼已经红肿软烂了,高潮充血褪去之后,稍稍一摸,就麻酥微疼,被摩擦过度。
他轻轻嘶地疼呼出声,惹得顾觉瞬间蹙眉,疼惜地将人拉回怀里,掰开谢白玉的阴唇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沐浴露没入水流中,又被冲去了。
谢白玉推拒着顾觉:“别......别看......好害羞......”话都没说完,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等一下我下去买一点消肿止痛的外敷药。”顾觉怜惜地亲吻谢白玉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不用......只是有一点点疼......其实......还挺舒服的......”谢白玉说完,又不敢看顾觉了,小脑袋咻地又埋进顾觉的颈窝。
顾觉当然说什么都不信,谢白玉生怕顾觉不肯操他了,毕竟开了荤的他可是馋得很,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小骚逼真的没有什么问题,赶紧骚唧唧地用小骚逼的外阴唇摩擦着男人的粗大肉茎,给顾觉洗鸡巴。
热乎乎的小骚逼在水下如同蠕动的水母,软趴趴地黏在男人的性器上,谢白玉跪着不断扭腰耸动,软嫩红艳的阴唇在大鸡巴上滑动,顾觉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骚水流出来。
淫汁和浴缸里的水不同,那是略微黏稠的黏液状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涌到大鸡巴上,喷出的同时还伴随着美人的淫靡呻吟:“嗯......嗯哈......顾觉......好热哦......你的大肉棒太烫了......呜......小逼要烫坏了......啊哈......都怪你......呜......”
顾觉被撩拨得鸡巴硬挺起来,他压抑着体内的冲动,略微无奈地低笑说道:“你这人啊......自己非要磨鸡巴,又怪我鸡巴烫。”
说着,男人爱怜地亲吻美人洁白的奶肉,捧着那双丰腴大奶,低头含住奶头,将那红艳艳的肥嫩奶头吮吸得肿胀,他又咬着奶头拉扯。
“唔......啊哈......顾觉......不要扯奶头......呼......好爽......要受不了了......啊......”
情动的小美人又想要大鸡巴肏进来了,撒着娇求男人肏他,但是顾觉说什么也不肯如他的愿,让他先养好小逼,搞得谢白玉气恼沮丧地垂头埋在顾觉怀里,委屈地控诉男人令人发指的禁欲行径。
两人一同忙活完之后,已经是下午了,顾觉想做晚饭的时候,发现谢白玉今天上午出去购物的时候少买了许多调料,于是两人一合计,打算一起去逛超市
谢白玉黏在顾觉怀里不肯出来,顾觉给他穿好衣服,抱着怀里的树袋熊一路到玄关处,将人放在换鞋凳上,蹲下给谢白玉穿鞋子。
“你做什么!”谢白玉吓了一跳,赶紧缩腿。
但是顾觉握住他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踝,没有允许他逃脱:“给你穿鞋。”
“别,我自己会穿,你这样显得我好像个小孩子......”谢白玉不自在得红了脸颊,窘迫地紧绷着小腿。
“我是小孩,我无理取闹地想给你穿鞋,行了吧?”顾觉戏谑地笑道。
两人驾车去一个大型超市,打算不仅买调料,还要买一些日常用品,毕竟顾觉得住进来,中途天忽然下起大雨,天色变得暗沉沉的,像是白色的颜料里掺入了灰色,两种颜色搅和搅和,变成暧昧不清的暗沉。
谢白玉坐在副驾驶仰头看天,这场雨来得很突然,大颗大颗的雨滴又急又重,啪啪啪敲落在车前镜,雨刷刮得很快很急,好似在仓促地赶着时间。
公路在雨中变得朦胧起来,前面的车密集地堵着路,一盏盏红色的车灯像是棋盘上散乱的红棋子,雨幕将外界变得模糊,将一切隔绝在外。
车内的隔音很好,只听得到轻微的雨声,还有顾觉平稳的呼吸。
谢白玉转头看着顾觉,他喜欢看顾觉这个样子,平稳而专注,开车时眼里好像只有路,工作时好像眼里只有文件,他觉得安心,对这样的顾觉很安心。
“看我做什么?”顾觉眼睛盯着前方,却伸出右手揉了揉谢白玉的头。
傍晚的天在雨里已经提前进入昏黑,路灯和车灯交错斑驳,形成重重叠叠的阴影与光昼,谢白玉就在黑与白的分裂里。
他还是穿着今天这一套衣服,像个跟爸爸妈妈出门的高中生,手掌压在大腿底下反撑着,身体微微前倾,一双眼眸好似迷途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