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弗尔卡拉说:你觉得我在说谁呢?
那个人笑了一声:哈。
内弗尔卡拉说:早在这种时候,就该咬舌自尽了。继续苟活,无非只是贪恋着被操的感觉。
那个人说:你就不高兴他喜欢被别人操的感觉,你怎么不检讨你自己?
内弗尔卡拉说:你就喜欢说这些恶心的话题,怎么不闭嘴?
那个人说:能把瓦提耶干得出汁,你哥哥的老二是不是比你还大?
内弗尔卡拉说:我没用过,不知道。你去用用看,你和他关系好。你去求他操你。他一定高兴。
那个人说:你在生气?你只是忌妒萨胡拉能这么使用他。他是你调教好的肉奴隶,便宜了你哥哥。
内弗尔卡拉说:用那种没有灵魂的肉便器,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就是我用过的破鞋。早点死了算了。
那个人继续说道:“我能感觉到此时的瓦提耶,确实已经没了生的意志。
不论是穿琵琶骨,挑脚筋,被阉割,还是当性奴,这里头没有一样痛苦,是他能忍受的,又何况是全部加起来呢?”
那个人继续说,某一日,已经登基为法老的萨胡拉,命令新的宫廷总管,将我裹在被子里,送到他的房间。我为他口交的时候,咬断了他的子孙根。
萨胡拉在临死之前,拿出防身的匕首,割断我的舌头。我与他血流如注,血顺着倾斜的床而流淌到地上。
最后,我与萨胡拉一起死在床上,死状凄惨。
萨胡拉由于即位时间不长,尚未修建陵墓,尸体被葬入塞加拉。
我身为一名阉人、宫妓、男奴,尸体直接被丢进沙子里头,被烈日曝晒为人干。
而后,谢普塞斯卡拉即位。
那个人问内弗尔卡拉:真是皆大欢喜。我看得非常满意。你觉得这一轮如何?有没有意思?
内弗尔卡拉回答他:我唯一不满的只有一点──凭什么我的人,必须和别的男人一起死在同一张床上。
那个人又问道:喔?所以你虽然依旧深爱着瓦提耶,却不为他所受到的遭遇感到心疼吗?
内弗尔卡拉回答道:他所经历的那些,我通通都经历过。我可以忍,他就可以。我对我自己并没有任何心疼的感觉,所以我也无法对他有任何心疼的感觉。
那个人说:你没有感情,又怎么会知道你爱瓦提耶呢?
内弗尔卡拉告诉他:我没有说过我爱他。我只是不允许他属于我以外的人,就算他只属于他自己,也不可以。
那个人说:这是爱吗?还是恨呢?
内弗尔卡拉回问道:你说呢?
那个人说:你的愿望很难达成。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内弗尔卡拉说:所以我才将我的灵魂抵押给你。
那个人说:哪怕你将为此受尽无数的折磨?
内弗尔卡拉说:我不在乎。这无所谓。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
那个人说:我要赐与你更多的痛苦,消磨你的意志,给你更多的敌人,击打你,直到你的精神毁灭。
内弗尔卡拉说:只要你按照约定,让瓦提耶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那个人说: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总会飞出去,除非你把它的翅膀剪断。
内弗尔卡拉说:我不要把它的翅膀剪断。我要他认识到我才是他的主人。我要他明明就有翅膀,当我把笼子的门打开,他却不愿意飞出去。
那个人说:你的愿望会实现,我以■■■之名向你保证。
内弗尔卡拉没有回答他。
两人的对话似乎是停止了。
而后,那个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在与内弗尔卡拉对话的人,他的声音来到我的耳边,回响在我的脑中。
他说:听得还高兴吗?我的故事是不是让你也欲火焚身了呢?你这只听墙角的小偷猫。
──欢迎你回来,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
一种强烈的,精神受到污染的感觉,忽然击打着我的脑壳。
啊──啊──!
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但是,我很痛,很难受。我看不见任何东西,却感觉眼珠子快要从眼眶里挤压出来。
‘瓦提耶。别哭。’
是■■■■的声音。
祂轻柔的手,抚上我的脸。
‘离开这里,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