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捏着节奏,轻缓的抽送就好像在磨豆浆似的,搔刮着内壁,往肠子肉里头画圆,也不抽送,令我感觉搔不到痒处;可动得凶猛时,又令我招架不住。
“啊……哈啊……唔嗯……啊……!”我实在无法忍耐自己的声音。
“舒服吗?”他用那根东西,往我穴口处搅了搅,我感觉肠子肉都快被他翻腾出来。
“舒服…、…很舒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讨好他了。若不是铁链吊着我的双腿,无法动弹,我可能会用腿夹住他那覆着薄薄筋肉的后腰。
“哼。”内弗尔卡拉冷笑一声,表情上看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他的大手来回摸着我的肚子,冰冷的金戒指刮着我的肚脐。痒痒的有点舒服。
“一辈子就这么被我干,不好吗?”他说。
“唔……嗯……”我没答话。
内弗尔卡拉一时竟无话,只是默默操干。
“呼……”他流了点汗,有些喘,不断地撞着我的屁股,好似在打椿,没给我休息的空隙。快感来得又急又猛,我的脑子都快不对劲。有种感觉快来了。
他抓着我的脚踝,挺起腰来,往我最里面狠狠一送。我的臀口顿时撞到他的阴囊,发出啪的一声。
“……啊!”他插得太急太猛,我忍不住叫出声。
我射精了。
光是用后面,就被他干射了,这很丢人。可做爱的感觉确实很好。平时打个手枪都要被我老师剁手,我憋坏了。内弗尔卡拉长得好看,身材好,不论个性只作炮友的话那挺好。
要是我的小命能留住会更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内弗尔卡拉都没射,一味操弄,还把我整个人翻来覆去地摆弄,铁链都缠在我的身上。期间我又射了一次。很疲累。
就在一股酸胀感自后门袭上,只要再弄一下,我就能射的时候,内弗尔卡拉却抽了出来。他的分身顶端与我的后穴之间联系着一丝薄薄的精水。深粉色的分身看起来水亮水亮的,特别美味的样子。
“别拔出来……”我说。毕竟我还在舒服呢。
“求我。”他对着我晃晃手里硬梆梆的东西。
我顿时没了话。
“刚才果然都是装的。呵。”
他握着阳具,上下搓揉几下,便对准我的脸,把他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脸上。
我赶紧闭起眼睛。
他捏住我的嘴,拉出我的舌头,把三根手指插进我的嘴里。腥臭的精液顿时射进我张开的嘴里。
“咳咳咳……呕……!”我忍不住反胃。
这家伙不适合当炮友,怪恶心人的。
直到一阵一阵的射精停止了,我才睁开眼睛,看着内弗尔卡拉。我的头发上全都是他的精液,湿湿的,很黏稠。
他摸我的脸,然后说道:“心意不诚。如果只是要个男妓,我可以有无数个替代品,不一定非得是你不可。”
我心里有了底,这炮打了,可我没法被放出去。
“待在这里反省一下,自己好好地想想,我要的到底是什么。”他系好裆布,就爬上楼梯离开了。
如果只是这么吊在这里,倒也还好,反正不是没这样过。
然而,过没多久,开始有浓稠的液体注进房里。
还没意识到那无色无味的液体究竟是什么,我就吐了出来。可胃里没东西好吐,只吐出一些酸水。
那种液体在狭窄的囚室里越积越多,逐渐淹没我的小腿,腰,肩膀,直到鼻子口。
“咳咳咳……!”
一开始只是胸闷,后来眼睛剧烈地疼。
直到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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