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明白,为何萨胡拉要开枪射内弗尔卡拉的膝盖?他明明就已经丢下武器了。
“你没被他用拳头打过。”萨胡拉看了我一眼,“我是一个会记取教训的人,不会在同样的地方跌倒两次。”
“啪啪。”随着萨胡拉一拍手,他的亲兵们拽着内弗尔卡拉的长发,把满身鲜血的他,架到萨胡拉的面前。
“砰!”
和那些身材贲张的士兵相比,身材颇为精壮的内弗尔卡拉,竟然显得瘦弱许多。那名拿着流星锤的壮士,就像在拎只小猫似的,把内弗尔卡拉甩到萨胡拉的脚边。
“呵。”萨胡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内弗尔卡拉,看起来很是满意自己的战绩,内弗尔卡拉屈居在他脚边的模样。他扬起一抹阴沉的笑容,“剥了他。”简洁的命令,却足以粉碎法老高傲的自尊。
“是。”亲兵们依序剥去内弗尔卡拉的战甲,还有裆布,直到他赤身裸体。
“哈啊……”随着他腿伤渗出的血越来越多,内弗尔卡拉的呼吸沉重,脸色变得苍白,眼神颇为迷离。
萨胡拉拿起刀子,碰了碰我的阴囊。
“!”见状,内弗尔卡拉立刻伸出手,抓住萨胡拉的脚踝,“别这么做……大哥,算我求你了……”从他颤抖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此时的他很痛,他在忍着痛说话。
我对他摇头,大不了就是去死,我怕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纡尊降贵地求他呢?我努力想说话,却还是没办法发出声音。这让我既无力又绝望,而且难堪。就像萨胡拉所说的那样,我果然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可以为你的妻子做到什么程度?嗯?”萨胡拉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子,寒冷的刀光映照着他无情的脸容。
“……我什么都答应你。”内弗尔卡拉坚定地说道。
萨胡拉穿着凉鞋的脚,踩在内弗尔卡拉的头上,来回辗了辗。
“唔……”尽管眼神充满怨怼,内弗尔卡拉却还是没有反抗。
直到萨胡拉将脚收了回来,内弗尔卡拉才抬头仰望着萨胡拉,说道:“大哥,我可以将法老之位禅让给你。”
怎么可以让这种人统治埃及?他是一个暴君,历史会改变的。想看埃及生灵涂炭吗?
“如果我并不稀罕呢?”
萨胡拉解开兜裆布,蹲了下来,用他已然肿胀的孽物,拍了拍内弗尔卡拉的脸颊。
“你……!”内弗尔卡拉露出深恶痛绝的眼神。
“动手。”萨胡拉冷冷地说道。
一名士兵立刻举剑,架在我的子孙根上。只要刀身微微落下,那块肉就会和我说再见。剑身保养得很好,隐约散发着一股寒气。我感到下体一阵冰冷,不只是身体的感觉如此,心理上的感觉更是如此。
我很恐惧。
“先从哪里开始割好呢?睾丸?阴茎?”萨胡拉笑道:“你知道国内每年因为阉割而死去的男人,一共有多少吗?”
这话说得很吓人,向来内敛的内弗尔卡拉,如今不但动摇了,还露出如堕深渊的表情。
别理他了。你自己不也弄死过我很多次吗?大不了我就去死吧,你管他阉不阉我?为什么要这样苦苦地去求萨胡拉呢?我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不会理你的。他只是想玩弄你而已,你可以全程装死就好。别求他,也别答应他啊!
“你想怎么做呢?内弗尔,你的爱人是死是活,只在你的一念之间──你真的爱他的话,又怎么忍心亲手送他去见冥神呢?”
萨胡拉握着他的孽物,将顶端抵在内弗尔卡拉紧抿的唇瓣间。
内弗尔卡拉竟然张了嘴,任凭萨胡拉将那根东西塞进他的口中……
“不是含着就可以了,要舔一舔。反正不是第一次做了,你会吧?”萨胡拉命令道。
内弗尔卡拉露出羞愤至死的表情,却还是依言照做,将那根血管贲张的东西自口里拿出来,伸出艳红的小舌,往深粉色的龟头上,小小地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