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代以后,我听说了阿里的死,至今原因不明
尽管我推论,那是邪神阿佩普在人间追杀我所造成的,但是警察仍找不出证据;毕竟算是超自然现象吧。
我很婉惜他的牺牲,然而唯一能报答他的,也只有继续用他救下来的这条命,好好地活下去才行。
我还记得欧西里斯以前曾经告诉我的,只要在睡前呼求祂的神名,祂就来见我,可是,祂始终没来见我。
和萨胡拉的那场大战太过惊心动魄,事实上我很挂念他之后的结局,也不认为全然无法和他作朋友;只可惜我作为一介凡人,视角毕竟是太过局限。如果没有欧西里斯将更多的记忆或是画面给我,我就什么都看不到。
回到现实虽然很好,我却开始觉得没什么意思。
太无聊了。我越来越觉得待在古埃及其实没什么不好,毕竟那里有我在乎的人;即使诅咒缠身让我很困扰,但是一直定睛在解咒这件事上,过程中仍然非常有意思,最后得以成功解咒,也给了我很大的成就感。
我很珍惜能够从头开始认识内弗尔卡拉的经过,一开始我在埃及古王国史上看过他的简单生平,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单纯的名字,是埃及无数个国王的其中之一;然而现在已经不是了。
他对我而言,已远远不再是壁画上的王名框中所写下的一串象形文字。
这段期间,我尤其想念起内弗尔卡拉……
奇怪的是,或许是欧西里斯的帮助,又或许是这个世界施舍给我的最后仁慈,那只纯金的荷鲁斯之眼的耳坠,跟着我一起回到现代了。
除此之外,我的耳洞、下腹上的王权烙印,还有我手心里的邪神名疤,都跟着我一起来到二十一世纪,就仿佛是想提醒我,我此次的经历并不是吃毒吃多了所造成的幻觉。每当我洗澡、换衣服,或是在无意间摸到手心时,都让我想起这每个留在我身上的印记下,代表了我曾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那只金耳坠,让我感觉像是内弗尔卡拉还陪在我的身边,我实在是舍不得不戴。
自然,这只耳坠那么大,虽然符合古埃及的审美,却与如今的当代审美完全不相应,便引起了很多人的侧目。
叶卡婕琳娜看到这只耳环以后,她的第一反应是问我:“瓦提,拿它来做个碳十四鉴定吧?”
我一惊,“为什么要这样?”
她说:“我瞧这形制很古旧,怀疑是古董……你在哪里买到的?”
我回答她:“──我老婆送我的!”
这下换她露出惊讶的神情,“你老婆?什么时候结婚的呢?我怎么都没听说过,我们考古队里还有女队员喜欢你呢。”
我居然说溜嘴了,情形一下子就很尴尬;况且内弗尔卡拉如果知道我说他是我老婆,应该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我还在烦恼说辞,叶卡婕琳娜却没继续问下去,只说:“你自从来塞加拉以后,多久没回家了?”
“两年了。”我回答她。“你自己不也一年才回一次俄国吗?”
“这不一样。我是单身嘛,可是你有老婆的话,要小心婚变喔。你们有小孩了吗?”她问道。
我想了一下内弗尔卡拉大着肚子的样子,差点把自己的头从脖子上拧下来。
不想则已,一想,我便完全管不住自己这颗该死的脑子,竟然又顺便想了一下我推倒内弗尔卡拉,把他这个、内个的情景……
我把内弗尔卡拉推倒在卧室的席梦思大床上。‘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生孩子会很疼吧?’他亲热地搂着我,还是我熟悉的肌肤触感与体温,‘我舍不得你生。’
‘那就你来生啊?’我起身,跪在床上,对着他解开皮带,‘我精虫含量很高的,一发就能中奖喔。’
‘!’内弗尔卡拉闻言,如临大敌一般,怵然变色,只可惜他想逃,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展现出自己最为自豪的蛮力压制,硬是抓着已经有一半身体吊在床边的他,强硬地把他拖回来,剥下他身上本来就穿得不多的衣服他怕热,将他修长的牛奶糖色双腿强硬地分开,低头舔了一口他覆着薄薄筋肉的小腿,‘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