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内,季千帆把淋浴开到最大,水流敲击地面,淅淅沥沥。
他拿出自己的硬涨,脑子里不断闪现小秫透水的眸子无辜看着自己的样子,臣服的眼神,细腻光洁的肌肤……
水声越来越大,越涨越不得解,仿佛欲望没有止境,深深扎进浑浊的海洋里,脑海中他的身影慢慢如雾似幻怎么也看不清楚,疏解好像被拖进了漩涡中悬浮,怎么都上不来也下不去……
季千帆实在受不了了,啪一声把花洒转成冷水,狠狠浇灌下来。
心里忍不住怨自己。
飞机都打不出来,怕是废了。
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小秫脸色红红,神情闪躲地站在桌边,不自在地说:“饭、饭菜好了。”
“嗯,等我收拾一下就过来。”
季千帆咳嗽一声,佯装镇定快步进了卧室把门关起来。
悔恨,现在就是非常悔恨。
还有必要解释吗?
我不是不行,我只是觉得不够刺激?
去死吧。
他破罐子破摔出了门,到桌边的时候,小秫马上把碗筷拿过来,颇显慌乱,“您请用。”
季千帆想起了前段时间某推上的人体餐盘,肌肤白嫩的sub躺在餐桌上也是这么说的。他闭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再他妈胡思乱想把你根剁了算了。
“不好吃吗?”小秫看季千帆皱了眉头,凑过来问他。
季千帆恢复笑容,“没有,很好吃。”
一顿饭在两人的沉默中吃完,季千帆在想当时做什么买这个房子,就应该买一个带地缝的房,方便他随时随地钻进去。
等到了晚上自己的小兄弟也还是半勃的,季千帆坐在床头拍了拍它,“大哥,要不然我给您唱摇篮曲吧。”
咔哒。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小秫在柔和的灯光里慢慢走进,在自己跟前停下,脸上的绯色重得像要滴出血来,眼神也是无辜无措盯着他。
季千帆忽然加重呼吸,他不知道小秫要做什么。
小秫蹲坐下来,把他的大腿打开,白嫩的双手隔着裤子抚上季千帆的勃起。巨根立刻在他手里弹了一下,开始硬涨非常。
季千帆压住他的手,喉腔里的热浪足够灼热,声音被烧得异常沙哑,“你在做什么?”
“我想…服侍您…”昏黄的灯光打亮了他柔和的脸庞,清澈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点惧色,但更多的是心悦诚服与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