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救他了。”
季千帆呼吸一窒,“你不救我?”
小秫有理有据,“他是九五至尊,我若救不成他,我们即使活下来也是死路,救他尚且有一线生机。”
季千帆半阖了眼,探究着看他,“如果他和我一起在这个世界掉进水里呢?”
“那我肯定先救你。”
季千帆轻笑一声把小秫拉进怀里,小秫偷偷松了口气。
中午吃饭的时候胡渊博选了后街最贵的海鲜餐厅,服务员带他们进了包厢,季千帆问小秫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点餐,小秫想起点餐区的牛蛙摇了摇头,“你们去就好,我在这里等你们。”
他在包厢坐了一会,不久就有人推门进来,来人身形很高,穿着对于小秫来说可谓是非常奇怪,衣服裤子看起来都很宽敞,上面还坠了很多金属链条,他笑起来带点痞气但并不冒犯,“嗯?我走错了?”
小秫起身,“请问是季千帆的朋友吗?”
“啊,是的是的,你好,我是金远。”他笑着伸手。
小秫知道握手的礼节,礼貌性地回握了,“你好,小秫。”
金远比他自在很多,“随便坐,随便坐,你就是季千帆的小狗?”
这话听起来很像骂人,但金远说得很自然,小秫心想应该是有他不知道的意思,他怕暴露什么,索性直接点了点头。
“怎么样,我这兄弟会调教吧,圈里好多人想给他做奴呢?”金远把茶倒好端给小秫。
小秫双手接过茶杯。内心思索,原来小狗是奴的意思,就是季千帆想要的主奴关系?小秫忽然觉得内心酸涩,尝试着问金远:“所以一个主人可以同时有很多奴吗?”
金远顿住,这可把他难到了,鬼知道自己兄弟是玩玩还是来真的,这叫他怎么回答?他咳嗽两声,“啊…那个,别人可能是这样,但我这兄弟,要看他自己怎么想。”
正说着季千帆和胡渊博就推门而入,其他一起打球的兄弟也进了包厢,季千帆拿了菜单过来,“点了这几个,你们看看还要不要加点?”
金远松了口气,终于不是只有他一个了。小秫和他都没有想加的菜,大家就一块落座了。胡渊博最擅长搞气氛了,“来来来,啤酒打开,今天是我好兄弟大喜的日子,大家都来敬一杯哈!”
“去你。”季千帆拿过啤酒看着小秫,发现他脸色没那么好了,凑过去问他,“怎么了?”
小秫调整心情,再怎么样这也只是和季千帆两个人之间的事,他摇头笑笑,“没什么,这酒我能喝吗?”
“能啊。”季千帆给小秫倒满一杯,“度数不高的。”
几人有说有笑,金远看着季千帆对他又是夹菜又是关心,两人之间的氛围明显是真情真意,也不知道他之前说的话有什么影响。心里想着他们两人的事不能再掺和了,只是忽然好奇,“对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季千帆用应付高警官那一套回答,“他是我远房亲戚。”
“这么刺激!”
“你滚,到我们这一代已经没什么亲缘关系了。”
“我就说你们长得也不像。”
几人兜兜转转又把话题聊回打球上面,不久就笑笑闹闹吃完了一餐。下午只有季千帆他们没课,吃完就各自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