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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妻证道后我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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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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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正被怀璧拽着往医馆走,耳畔一小小的声音嚷了起来。

“我今日傍晚回去就杀了他。”

钟灵站定偏了偏头。眼睛看不清后耳朵好使了不少,这声音自己听的明明白白。怀璧见他停了下来,拉了一下钟灵的衣袖。“走呀,钟灵。”钟灵侧耳不再听到声音,于是又和怀璧走了起来。

“杀了他我就成仙了!”

这次的声音像是大堂表演口技时从嗓子里挤出的滑稽声音,叽叽喳喳的叫着。钟灵目不斜视的往前随着怀璧回了医馆。

可能是马上晚上将要打烊,远远望去医馆静悄悄的矗立在那灯也不点,怀璧很远就瞧见了,哼哼唧唧的抱怨她爹竟没有留门给她。和怀璧抱怨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雪似的冰冷声音。

“钟灵,我不是将你杀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声音传来,虽是不大,但应是可以听见的,但怀璧置若罔闻的打着哈欠懒散往前走着,钟灵也好似没有听见似的,慢慢的往前走着。

天快速的黑了下来,街头巷尾竟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二人的脚步。经过了那大名鼎鼎的、死了妖怪的巷子时,一只老鼠从钟灵脚边唧唧叫着跑开。

那声音又充满了愠怒,向钟灵责问。

“你怎么还活着!若不是你……!”

这若有若无的咒骂飘在钟灵的耳畔,钟灵面色未改,一晃一晃的随着怀璧拉扯继续走着,那只老鼠窸窸窣窣的穿,钟灵置若罔闻抬脚慢慢从它身上踏了过去,离开后原地只剩下了一团黑气。

手指轻敲了怀璧的手背,迷迷糊糊的怀璧一激灵看了看路,惊讶道“这么快就到了,我在路上竟睡着了。”

怀璧急匆匆的扶着钟灵过了门槛,怀璧趔趄时钟灵正要踩上门槛,一只手拉住了怀璧,抬起的脚却虚浮了一下绕过了门槛溜边踏下。

刚一进门几只老鼠丧气的叽叽跑开了。

整个医馆都静悄悄的,怀璧与钟灵站在桌旁,怀璧想将堂屋的灯点起来,抄起火折子点了几下都没点开,怀璧奇怪的晃了晃火折子。

“钟灵啊,这灯点不着。”

钟灵走到门口蹲下摸了摸那门槛,没开口,怀璧那倒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又是说火柴,又是说煤油灯,颠三倒四,又问钟灵听到了什么动静没有。

钟灵望了望屋外天色太黑自己也没瞧见什么名堂,又耸了耸鼻子潮湿的土腥味倒是萦绕在了鼻尖,下午来时空气分明干燥的紧,现在却又潮起来了。耳畔那声音倒是又叫了起来。

“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

怀璧打了好几次火折子才把火打着,烛台明明灭灭的闪烁着打在怀璧的脸上,竟然有几分诡异。在这气氛下怀璧轻轻张口问道。

“阿灵,你不恨吗?”

钟灵蹙眉反问。什么?

怀璧回了一个同样狐疑的眼神,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说话。

二人在大堂中就这么沉默了下来,怀璧不再言语,而钟灵也不动了。

一盏茶的时间后,身后的怀璧惊叫了起来。

“小张哥哥!”

只见那张秀才站在了门槛外慌张的张望着,与钟灵相隔不远,钟灵也蹲着没动,只用眼睛斜着看他,张秀才看了钟灵一眼被火燎似的移开眼睛匆忙走了进来,跨过门槛一踉跄差点摔倒,怀璧三步并做两步跑来搀扶。

张秀才一抓到怀璧就扯着她欲言又止

“小张哥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秀才面色青白,对怀璧缓缓说道

“阿璧!不好了,伯父被为水鬼报仇的鬼大王抓走了……”

怀璧惊骇的瞪大眼睛,冲着里屋喊了几声

“阿父?阿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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