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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解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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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天气,一会儿热的人发昏一会冷的要把脑袋冻掉!”

我正看着卷子上的,抬头就见我哥嘟嘟囔囔的埋怨着抱着一堆衣服去阳台。

眼瞧着穿着个薄汗衫的人在阳台上要打寒噤,我连忙过去给他给他套睡衣。

把人裹紧,我把人推进屋里,拿着脏衣篮转身开洗衣机。

纺洲这边的天气是奇怪,这都四月底了还居然还有这样冷的天气,前两天热的都要吃冰镇西瓜了,今天居然才三四度。我收了昨天晒的床单,抱着回了屋里。

关了门窗,我抱着我哥裹着毛毯窝在小沙发上听他给我念短文。

他嫌我笨,蹙眉用力的点着那段文字,揪着我的耳朵拍我的脑袋,瞪大了眼去敲我的脑门,“你脑子呢?”

他摇了摇我的脑袋,贴着我的脑门听声儿,“坏了,只有水声儿,你脑子呢。”

他去掀毛毯掀抱枕,四处找我那不见的脑子。

我揉着他的手抱着人亲,蹭着人撒娇,求着人再给我讲一遍。

真的很烦,我讨厌语文,讨厌英语,我其实看不懂那些逼着人去咬文嚼字的理解,我搞不清楚那些文邹邹的文字到底在表达什么,我也搞不懂就算弄清楚它在表达什么又能给我带来什么意义,我也不太会写作文,为什么不能所有的题目都是解然后套公式。

我挠着脑袋去看那篇我哥觉得简单到要死的散文,试图从那些文字里面去体会那该死的出题人非要我体会的中心思想。

烦死了,我扔了笔,抱着人去扒人的衣服。

烦的不行了就摁着人肏一顿,就不烦了。

我哥拍着我的脑袋,揪着我的耳朵让我坐好。

烦死了,我坐在那里,浑身都在痒,骨头缝都痒,我看着他,眼神直白又露骨,最后再次忍不住把人扑倒,拿着他的手去摸我硬起来的东西,舔着人的脖子求人给我解解瘾。

他被我亲的下巴都是口水,但他很有原则,说只有我写完了这张卷子才允许我肏他。

我看着剩下的理解和作文,恶狠狠的拿起水笔开始奋笔疾书。

虽然写出来的东西和饿极了的猪拱出来的差不多。

最后好不容易抱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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