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在外头逛到夜幕降临,才敲响了姜宣的房门,万万没想到,屋内传来一声暴喝:“滚!”
顾廿愣住了,万万没想到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笑脸迎人的姜宣此时如此暴躁。
顾廿只能猜到一种可能,那便是——情躁期。
只是……姜宣的情躁期分明前日才过去,他也才放心离开,怎的今日还是这般模样?
顾廿焦急道:“阿宣!是我,我是顾廿,我可以进来吗?”
姜宣一听到他的声音,便急切道:“阿廿!阿廿!你、你进来,快进来……”说着说着,发出类似小兽呜咽的声音。
顾廿愣住了,阿宣都将自己搞成这样子了,怎么还不来寻自己呢?
这一愣神,屋内便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以及姜宣的呻吟声,显然是姜宣不慎从床上摔了下来。顾廿有些心急,忙推开门,只见姜宣倒在地上,面色潮红,眸中泛光,期期艾艾地看向他:“阿、阿廿,过来……好不好?”
顾廿叹了一口气,朝他走去,心疼道:“怎的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顾廿稍稍走近,俯下身子,姜宣便和八爪鱼似的将顾廿缠绕起来,这会儿的力气倒是一点不小。
顾廿腾出手,扶住姜宣的背,自己在床沿处坐下,姜宣则坐在他的大腿上。
顾廿揽着姜宣,熟门熟路地伸手去探他的性器,隔着布料有规律地揉捏着,姜宣不禁浑身一颤,感觉是说不出的舒爽,热流不断向下涌,性器拱起布料又挺立了几分,在顾廿手中跳动着。
性器被爱人全身心的抚慰着,姜宣的心里却没由来的心慌起来,他抬头,去寻顾廿的唇。
浅红的唇被姜宣啃咬了两下,顾廿僵住了,他的手停在原地,虚虚握着姜宣的性器,不知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