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躁期……顾廿绝望地闭上了眼。
倒不是他不想挣扎,只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不说,嘴巴也被自己的衣带给堵住了,即便开口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宁和说,像调情。
顾廿索性咬紧衣带,被动地承受着宁和在自己周身游走的粗糙手掌。
“真白啊!”顾廿上衣敞开,白的晃眼的精瘦胸脯出现在宁和面前,宁和如是感慨。
宁和一只手顺着顾廿的腰间软肉抚弄着,另一只手带着老茧的两指捏弄着少年粉嫩的乳尖。
顾廿哪经历过如此刺激,和季寻、姜宣在一起时,多数是他占据主导地位,何时被人这样按在身下玩弄?
浅粉色的乳头很快被玩弄的充血发红,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顾廿的呼吸上下摇曳。
宁和看得眼热,俯身,含住了一侧挺立的乳头,舔舐着、啃咬着、撕扯着。
顾廿没忍住,齿间流出婴儿般的呻吟,身子动不了,细看却能看出一些不自觉的轻颤。
宁和玩够了乳头,见顾廿袒露的上半身已然遍布满了青红交错的指痕、吻痕和咬痕,连呼吸都粗重不少。
裤子不知何时被扯了下来,宁和瞧见他毫无动静的性器,伸出手指弹了弹,小顾廿便可怜兮兮地歪在一边,宁和瞧得兴起,索性将小顾廿弹过来弹过去,很是把玩了一番,弄得顾廿那处疼痛不堪了,才挑了挑眉,戏谑道:“你还未经过情躁期?”
顾廿喘着粗气,闭目不搭理他。
经历过情躁期才算是个完整的男人,但顾廿从未有这般厌恶过情躁期的存在。
姜宣也是,季寻也是,明明他们可以是君子之交,却因为这情躁期让,人像个发情的动物般,而不得不坦诚相见。
眼下这境遇,亦是眼前这人的情躁期引起的。
若是没有了情躁期,人人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这世间该少多少罪恶啊?
宁和倒不期待他的回应,放过了顾廿那被玩的通红的性器,随即粗暴地将顾廿翻了个身,将顾廿紧闭的双腿扳开,露出已经恢复如初的后穴。
野草扎在顾廿嫩白的脸、袒露的上身以及……充血红肿的,弄得顾廿极其不适,肌肉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后穴被带动着蠕动,落在宁和眼里,倒成了无言的邀请。
他轻笑,手掌带了三分力道,扇向顾廿挺翘的屁股,屁股上便印上了一个火红的巴掌印,声音清脆,却没盖住顾廿压抑不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