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向姜宣谎称自己接了门令要下山做任务,入夜后,独自来到宁和所住的北院门口。
七月的夜晚亦是燥热的,可顾廿却感觉到冷,冷到四肢、牙齿都在颤,又该是觉得热的,毕竟他的额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衣衫也被汗水浸失了。
才站了一会儿,顾廿便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已经愈合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要不先回去吧?
等明天、明天他一定来!
顾廿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身后传来脚步声,激得顾廿头皮发麻,随后是他万般不想听到的声音:“来了?怎么不进去?”
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似的,顾廿说不出话,他僵在原地。
索性这会儿的宁和心情不错的样子,他径直上前,推开了院门,道:“进来吧。”
顾廿勉强抬起重似千斤的腿,亦步亦趋地跟在宁和身后。尚未进入情躁期的宁和看起来倒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也没有那些旖旎的心思,他随意一指东侧院:“你今夜歇在那儿吧。”
“……是。”顾廿张嘴,发出的声音却几不可闻,宁和也并未在意他,转身进了正院。
顾廿躺在东侧院的厢房中时,还觉得有种不真实感,宁和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是顾廿第一次见到情躁期之外的宁和,看起来倒还像个长老该有的样子,稳重老成,颇有威严。
可惜,明天的他会变成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
暴躁易怒的施虐癖。
要是没有情躁期便好了……
这一夜,顾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东方现出一丝光亮了,才酝酿出一丝睡意。
因此被房门打开的声音吵醒的顾廿非常暴躁,但看到进来的人是宁和时,什么烦躁都没有了,只余下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战栗。
宁和脸上带了些笑意,夸奖道:“这次倒是听话,早这样就好了,也省得受那些皮肉之苦。”
顾廿突然觉得身上的伤口似乎又被撕裂开来,看着宁和一步一步走近,他勉强挤出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长老说的是,弟子会听话的。”
宁和在床沿处坐定,揉了揉顾廿的头发:“伤口还疼吗?”
顾廿连忙摇头:“不、不……”
“未免动作太大让伤口又撕裂,这次你自己来吧。”宁和饶有兴味地看向顾廿,借助晾起来的天光打量着顾廿羞愤欲死的表情。
这小家伙,总是这般勾人,真是舍不得让他死呢~罢了,就当个玩意儿养着吧。
宁和将带来的药膏推到顾廿面前,示意他开始:“你自己来,也试得着力,你也不想疼吧?”
语气中隐含的威胁让顾廿想起两人之间的第一次那几乎让人晕厥的痛楚,挣扎了一会儿,顾廿终究伸出颤抖的手指,去解开自己的亵裤系带。
粉嫩的性器和白净的大腿展现在宁和面前,他的呼吸都粗重不少,宁和亦解下自己的裤头,伸手抚慰着自己硬邦邦胀的慌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