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宣沉默了,他勉强笑了笑,转移了话题:“阿廿,这儿风大,我们先进客栈吧。”说着,他扶起顾廿的手,带着人往客栈内走去。
在房间内坐下后,姜宣显然情绪不高,忧心忡忡地坐在那儿,顾廿以为他是因为要离开的事愁苦,纵使心中万般不愿加不解,他还是心软了,开口劝道:“阿宣……要离开也没关系的,只是……要开心啊。”
顾廿向他露出笑容,顾廿许久未笑过了,这会儿为逗姜宣而硬挤出来的笑容,着实有些古怪,看得姜宣分外心酸。
其实,姜宣是为了顾廿担忧,他方才借着扶顾廿的几乎,偷偷给他把了脉,原本以为将余毒清理了阿廿便能恢复,却万万未料到竟是……经脉俱断啊!
他的阿廿,还那般年轻,刚刚扬名,竟就这般被折断了双翼。
上天何其不公!
“对不起,我本该陪着你的……”姜宣握着他的手,突然无比痛恨起自己的身份来。
“没关系的,等我好了,我就来找你,能告诉我——唔!”顾廿的话尚未说完,便觉得下腹一滚,他下意识佝偻起身体,以抵御这陌生的感觉。
姜宣担心极了:“阿廿?阿廿你怎么了?”他急忙去探顾廿的脉搏,却和方才的脉象别无二致,查不出缘由,他将顾廿抱到床上,让他躺着休息,自己则起身,“我去找师父。”
顾廿扯住他的袖子,微微摇头:“阿宣,我好些了,你可不可以……陪陪我?”顾廿的眼睛里带了些水汽,眼角亦微红,就这般期期艾艾地看着姜宣。
姜宣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几乎立刻便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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