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却并没有好转,空气中的甜腻愈发的浓了,顾廿才泄过的性器又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连后穴都隐隐发痒了。
而清心寡欲了一年多,眼下又正处于情躁期的姜宣受到的影响显然更大,他的双目隐隐变得赤红,双手亦了无章法地在顾廿身上摸索着。
干柴遇烈火,终究是燃气了熊熊烈火,连密狱中的阴冷都要被驱散了。
老皇帝倒勉强还剩下“信守承诺”的美德,两天一过去,便有狱卒来带领姜宣出去,姜宣看了眼被打开的铁门,又看了眼脸色苍白的顾廿,道:“阿廿,别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顾廿微微牵起嘴角,却是摇了摇头:“别管我了,阿宣……”
姜宣忽觉古怪,正欲上前查探顾廿的情况时,却发现那段修长如玉的脖颈上,不知何时插入了一段漆黑的木棍,鲜血顺着木棍滴下,沾了血迹的手无力地滑落——却又被握住。
姜宣一手握住顾廿的手,一手去捂顾廿的伤口,那插入脖颈的木棍是不知何时被顾廿收捡起的木箸,并不锋利却刺得极深,血怎么都止不住。
姜宣急得声音都走调了:“阿廿,你这是何苦呢?”
顾廿的嘴张张合合,明明发不出声音了,姜宣却清楚地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他很开心,骗子,明明都这样了,怎么会开心呢?
他说,你要好好的,可是你不在了,我怎么能好好的呢?
他还说,快走……傻瓜,他怎么可能走得了呢?
密狱外隐隐传来嘈杂,似乎是宁和的声音?顾廿心想,那真是太好了,阿宣会安全出去的……
至于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有阿宣陪伴,真的很开心。
以后,也不用面对那两人了吧?
在姜宣焦急的呼唤中,顾廿渐渐闭上了眼睛……他终究没能看到密狱大开透进来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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