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调解协商无果,视情节杭耀的处分全校通报批评,很快出示挂在公告上。
杭耀再没回宿舍,陈斐枯萎既潦草地猜疑,到公开课这天他把每学期仅有的二次缺勤机会全部用光,翘了可能会碰见杭耀的大课,然而事与愿违,他的运气向来不好。
杭耀走来时脚步无声,带过凌冽的寒意直逼面门……
没少听同层楼攀谈,他们夸张到重击见血挥拳相对,杭耀的体格对抗肉眼可见力量惊人,甚至将皮骨绽开的声音都形容逼真,陈斐对此毫不怀疑,可怜的他没有还手余地。
……坐在椅子上的陈斐突然整个转了方向正面杭耀,生理性无意识摆出擦掌手势举在胸前,实则害怕到迷离看向手指尖,未等对方提及什么表达欲语无伦次笨拙地开口:“我不知道你有考试,不……我真的没想过……”
说时迟那时快杭耀抬起手,过耳呼啸着劲风,此时陈斐全身血液凝住难受的发紧,他大惊,是要打他吗?立马遮挡掩护脑袋前做防御动作,闭上眼咬紧牙招架要命的伤害。
意外地疼痛却并未到达,它来到陈斐后颈,稍一使劲手掌相贴带过,直把陈斐扑腾着前栽。动荡碰翻了桌上的保温杯,他无处反应,从椅面滑落摔地上。
“啊!”
杭耀拽稳了他的后领,陈斐被扣在脖颈的手控制,危险来临一刻腹胃应激肠道痉挛,直到被压着颈后,整张脸全埋向棉料,某种坚硬冰凉细绳连接的小棱角戳痛了陈斐的脸。
他在反应撞到什么,惊觉瞬间龇牙咧嘴挣脱杭耀的手,反之被捏着软肋重蹈覆辙。
头顶的声音有些残忍:“你嘴挺能说啊。”
陈斐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他觉着应激的肠道里有一条蟒蛇弯曲成各种形状见缝就钻。杭耀还是知道了,并且把它隐秘的很好,有关事发的开端传言密不透风以至于陈斐时刻担心受怕这未知结局,与此同时也迎来机运最差的那百分之五十。
陈斐的脸忽然被刺痒扎到,杭耀解开裤带松了绳,长裤脱下露出健实的腹部,杂毛卷曲,丛中蛰伏的鸡巴垂在胯下。
如此近距离填充所有视觉,陈斐瞳仁震颤吓的像失语症患者干结唇舌愣是惊呆了。扑鼻的腥膻,阴毛旺盛又粗又乱,还有快要贴面的大屌,丑陋粗鄙狰狞,陈斐把所有污秽的词语过了个遍,还是无法形容目视的震撼。
杭耀的阴茎动了动,快要拍到陈斐的下巴。
陈斐双手撑着他腿面隔开安全距离躲得远远的,面对突如其来的露阴癖,他说话磕绊,“……不行!我不是同性恋!”
话音刚落杭耀掌在脑后的手更用劲了,捏出诡异的烦躁,而他摆面上分明是发作的失态。没有人会那么用这张好看的皮囊,像听到了多愤怒的事扭曲,甚至还有着对‘同性恋’三个字的厌恶。
抵着指腹滑过棘突,“我当时就想插你的嘴,你怎么这么欠操?”
杭耀胸肋下有处淤青,皮下血管破裂程度严重,他丝毫不在意的陈斐却半会挪不开眼,扒开陈斐的嘴巴,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对性欲全然不避讳,他勃起了。
陈斐活到这么大第一次正对……鸡巴,一根翘的快贴腹,又长又大的屌,黑紫混深红长了个偏肉粉的龟头,顶端尿道孔是世间最淫邪的眼。可陈斐孤立无援啊,害怕挨打,好痛苦好窒息,淤青落在他身上将会搅坏血肉,细胞叫嚣难以忍受的痛,别提想想就晕厥的鲜血。妖魔化臆想作祟,陈斐觉得杭耀会打他,他不得不面对臭极了的脏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