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剧烈颠婆,陈斐很艰难地撑在杭耀小腿上,撅着屁股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他垂挂腿间的性器没有抬头迹象,没有性快感,甚至没有哀求,只是大口喘息着呻吟。
杭耀不再发狠的顶弄全进全出,试着照顾陈斐的心情,他停下来。
截断意志的忍耐手臂暴突青筋,小腹绷得硬邦邦堪比铁皮,可正是这错拍的节奏……呼吸频率急促,双脚也痉挛到脚趾蜷曲,陈斐的整片臀尖都被干得发红,但杭耀还是听到……漏出机械的呻吟。
分明是身体兴奋以外,解除大脑抑制反应而产生想叫出来的冲动。
严峻的表情里感受到压抑的怒气,躁郁在胸口翻腾。
突然之间,莫名其妙闪过的陌生片段,它像老牌放映机投射坑洼墙壁上,录像带所播放的回忆苍白而扭曲。陈斐望向林莎莎的眼神!温煦渐渐起了拘束,瞳仁又是那么清澈透明,杭耀怎么会不懂!装作不经意的躲闪,他杭耀是傻逼才会看不出陈斐藏的什么心思!
直视,蒙羞全都不够,杭耀声音微扬,语带隐忍,他在赌陈斐的失神又暗中嫉妒着什么,可陈斐演技太差劲,那样僵硬的局促直接把他的理智燃尽,杭耀死死咬牙,槽根磨得生疼,眸子漆黑到骇人,爆发着不可遏制吞噬殆尽的愤怒……
陈斐脸上尽显惊慌神色,像遭受电击般恶寒遍布全身,惶惶不安钉在原处体力不支吓得几乎要晕倒,却在危险降临前本能地拨动身体试图去逃跑。
被察觉意图,杭耀突然暴怒起身逼近,陈斐颤颤嘴唇很想说些什么,可人已经跌爬滚打逃到床尾。
他分明可以解释!但误判林莎莎这个人的重要性竟让杭耀如此气愤,简直是有丁点觊觎和妄想就要被生吞活剥了似的。陈斐真是有苦难言,他怎么可能有胆识动杭耀,巴不得跑得远远的,被讥嘲鄙夷也会乐呵着点头哈腰再迎衬两句笑的好。
着急想着必须开口辩解,他和林莎莎绝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也烦就烦在怔愣的身体在危险的短时间内说服不了人,陈斐暗叫太冤枉……杭耀带来的威胁又迫在眉睫。赤脚踩上冰冷的地板,前面总跪着做撑太久,韧带得不到恢复和休息,导致阴凉的刺痛跟针扎一样直传到腿心,但陈斐哪里还顾得了多想,歪着身子拔腿就跑。
这还没迈开腿,胳膊一阵扯拽的力,陈斐来不及反应倒吸口冷气。
“别……”孱弱的声音没过刹那间,陈斐被骤然摔在大床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彻底颠倒。脑袋砸得晕乎,杭耀用力可怖到陈斐整个人挨着床面时在床垫上猛弹了下,呈瞬时身体片刻的腾空,这让他没能力迅速坐起来。
等陈斐挣扎着撑起身的时候,杭耀不知从床柜捯饬翻出个什么东西齐齐扔到一边,再以完全强势的体型压制把陈斐逼回身下。
心在嶙峋的胸膛里扑扑乱跳,杭耀覆上的身体强壮又精魄,陈斐跟弱鸡似的瑟瑟发抖,“杭耀……不是你想的那样。”
双腿被分开时陈斐顺从着主动张更大,他心知免不了一顿吃力的挨肏,毕竟杭耀凶起来时鸡巴送的很猛,陈斐只能尽可能放松自己承受接纳避免撕裂的伤害。
可发怵是必然,被勃起的下体抵碰时陈斐试图软弱地哀求。杭耀是喜欢在床上接吻的,每当陈斐吻他时,下面也会温柔有节律性的抽插,挑着快活的地儿干,给彼此都带来颤栗愉悦的性高潮。
陈斐艰难地凑过脑袋要去亲杭耀,一刀平的刘海散乱,急不可耐饥渴地索吻着,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自己有多滑稽。
可惜还没碰到杭耀,这人竟然横臂直接抵在陈斐锁骨下将人死死摁回床上,阻拦和推拒太过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