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还没燃着烟,舌头已然胡搅蛮缠,唇间严丝合缝,甚至有莹亮的水润隐约。
突然有只手扣在陈斐臀尖,惊得他不住踮脚挺了腰直往杭耀身下顶。
唇齿分开间隙,杭耀揶揄:“还这么敏感?”
说完托住陈斐的屁股往胯前压,一耸一耸抵着裤裆磨蹭。指尖游走不安分,粗糙的隔着两层棉布料就想往陈斐后门刺探,急迫地就差直接全插进去。
陈斐铁了心不让,别到身后拦他,谁知人挺好商量立马放弃,改而一路攀上顺着腰线抚摸到后背。
这块本来没啥事,但疼痛貌似后知后觉,尤其午休后趴在办公桌的陈斐起来时顿感咣咣撞大门留下的后遗症明显才来,酸得他猛锤背好一会。
说啥也不愿意交代在有门的地方。
……杭耀大肆推开主卧门,陈斐探头望见双人枕,这下顾及全无,又保全主动心,他们彼此亲吻,相拥着倒进床榻。
两条并一条裤齐齐扒个精光,杭耀对面扳过陈斐的腿大咧咧往两边敞开,直要人撇着腿根屈伸筋,被迫抬高屁股,几乎腾空腰部只剩后背还垫在床上。
而杭耀的睡裤才褪至臀肌一半,鸡巴已经迫不及待挺外面晃在半空曲翘。
陈斐扬头看了眼,粗恶的大屌正对准自己股间蓄势待发,无论尺寸还是硬度反正勇闯进来都是场大战。他重新栽回软枕,回忆以往盲上刚卡进头部胀归胀,但磨到前列腺刺激的快感一下子爽过头也便没什么痛感,就怪今天和杭耀的性器对视太长时间,心跳过速难免犯怵,陈斐对着天花板说:“慢一点,太快受不了……”
“……”
“……?”
等了会丁点动静也没有,紧张的陈斐缓缓睁开眼。天……杭耀紧锢着他的踝足,跪在身前邦硬的阴茎绷得挺难熬,竟给看出丝丝颓败的气质,接着从陈斐大张的双腿间抬头,死死盯向他,话里多的是忍耐:“你下面肿了,操不进去。”
陈斐在杭耀手中曲了曲膝想抽走,觉着应该到睡前说真心话的时间……
杭耀继续拉开他的腿,径直挤进其间。
“啊!啊……你在往哪里插?!”
陈斐吓住了,紧着嗓子大声。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突然压上硬肉棒,从阴囊贴到茎身,龟头交颈似的亲密互蹭冠状沟。
那感觉跟插入似的。两根性器抵缠共同推进,没有任何外力借助,跟随杭耀过速的频率,精袋被挤压至皱缩,陈斐口干舌燥疯狂想要射精,可身体不受使唤还在被迫勃动下体。已经从头发丝臊到脚,杭耀竟然用鸡巴按摩他的男根,磨得快到要擦出火。陈斐处于相对弱势,被这么一蹭,射出来的时候都跟撇尿般每次只出一点点,终于等到射空可杭耀还没出来,压根没有休息又开始新一轮的饱胀感充盈。
陈斐的阴茎被大块头霸凌透了,他忍无可忍空手就去包住那根蛮作恶的鸡巴要拿开桎梏,刚握住滑腻的肉根,蓦地杭耀猛一塌腰,鸡巴愣是杵着陈斐的腹部突然喷射,甩了道长长的精浊直飞溅过他的双乳,不知是否敏感的错觉,惊愕弧度甚至虚晃到颌下貌似也沾上了……
陈斐傻眼,气促一句‘你故意的’硬生生哽在喉咙口,他想想十三万,忍字当先,怯懦又爬上心尖。
怎料杭耀反而先压了眉似是被陈斐“噌”的坐起来影响,但眼见他肚皮上兜的东西滑下来,眼疾手快越过他够向床柜抽了几张纸,慢慢掖过浊液淌过的地方,最后轻点点陈斐的下颌。
看得陈斐脑袋昏昏沉,想要不晕过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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