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寂然动作一顿,挣扎着想抬头,又被摁了回去。
“他消息倒灵通,陈家的事查得一清二楚。”连尉珩笑笑:“你上回在医院,有发现什么吗?”
“给你提个醒,宝贝儿,”他揪着谢寂然的发,让他抬起脸,被含得发亮的涨紫阴茎顺势滑出来,紧实的龟头戳在谢寂然通红的嘴角上,“有机会去抽一管陈浮生的血,记得趁早,你会有大发现的。”
“啊,还有,”他亲昵地捏捏谢寂然的脸:“上回绑架你,不是我的主意,可千万别记恨我。”
“文件呢?”谢寂然嗓子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我知道你拿走了。”
连尉珩不置可否:“烧了,你留着它太危险。别这么看我,反正你过目不忘,下次直接讲给池季云听,不好么?”
“……”谢寂然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
“打住,”连尉珩打断他,他看了眼表,抬手摸了摸谢寂然红润的唇,“长话短说,你也在海城长大,从前海城三足鼎立,但十年前,霍鲸和钱三斗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陈家就是从那时起变得一家独大,成了龙头。”
“陈浮生这些年低调得很,要不是他几个儿子都不争气,也没必要临了了弄这么一遭。”连尉珩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不过恐怕他自己也想不到,最后会落得这么个凄惨的死法……”
谢寂然捕捉出一丝不对来,他抬眼对上连尉珩深不见底的眼眸,疑道:“等等,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的病另有隐情吗?”
结合先前连尉珩要他去抽血的提示,答案显而易见。
“是谁?”谢寂然攀住他的膝头,“我知道你是他们的同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挑中了阿云下手……连尉珩!”
他话尚且没说完,就被连尉珩拽上了床,压着肩摆成跪趴的姿势,穴里紧咬着的一截电动珠串被猛地抽出,穴眼翕张着还没反应过来,痉挛的壁肉就再次被硬物拓开。
“都这个时候了,”连尉珩压着他干:“就先别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了吧?”
与此同时,万港监狱。
“什么意思?”闻憬皮笑肉不笑,他两手插兜,眯起眼睛盯着池季云。
池季云没看他,面不改色重复一遍:“我要提前出狱。”
“那我呢?”闻憬气笑了:“说好捎上我的,这才多久啊?”
“没说不带你,”池季云眼神飘忽:“不过得再等等,等我把外面的事处理好了,就接你出去。”
闻憬半个字也不信。
池季云这一走,谁知道他在外面会不会找新欢旧爱,全天下男人都一个德行,到时候转头把他忘了,他喊冤都没地方击鼓。
他不乐意,阿飙走就算了,池季云也跟着走,原本这俩人就有点不清不楚的意思,闻憬一万个不放心。
他心里有气,给人摁到门后一顿乱亲,一门之外的监狱长正兢兢业业等着他俩出去,池季云小幅度挣扎了下,旋即勾着他的脖子来了个法式深吻。
他接吻的技巧完全被闻憬练出来了,这方面闻憬倒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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