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薄言把她抱出去时,写字楼的大堂里还有一些人下班。有人认出来他们俩,跟身边的同事交谈:“天哪,江薄言,我没看错吧?”“那是叶妍雀吗?他们在谈恋爱?”“怎么可能,江总会看上她?玩玩罢了!”
这些话扎得叶妍雀难受,她把脸埋进了江薄言的胸膛里。车子启动,她靠在座位上不想说话,直到车开到了那个让她回忆起来就难堪的地方——江家。
江薄言把她抱了下来一路上楼丢到床上,而他则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
就当跟上次一样……被狗咬了……
叶妍雀紧紧闭着眼睛,不断给自己做心理疏导,但是当江薄言欺压上来用领带绑住她的双手时,她才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做什么?不要!”
“免得你又重蹈昨天的覆辙。”他床头柜上可是摆了重工制作的台灯,砸一下得脑震荡。江薄言说完,扯开她胸前的纽扣,咬在她雪白的胸乳上。
真是一副漂亮的身体,上次睡过之后,江薄言就有些念念不忘,甚至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拒绝了她——没拒绝的话,包养她,替她养那个破公司,这点钱他还是出的起的。
叶妍雀痛得躲,被江薄言用腿压住了挣扎的双腿,而内衣也被推了上去:“痛吗?放心,今天是让你舒服的。”
他舔上她粉嫩的乳尖,用舌头让这颗还没有硬起来的小樱桃慢慢挺立,另一颗则被他用手揉捻。叶妍雀痛苦地叫出声,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总觉得身下好像有了感觉,可是她怎么能面对江薄言有感觉……
她的乳尖好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怎么吃都不够。江薄言玩了一会儿,终于听见她咬着下唇呻吟出声,他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接着大手一挥把她的裙子撕开了。
叶妍雀惊叫一声要去遮,被男人的膝盖顶开,强行分开双腿。她今天穿的内裤是白色蕾丝的,明显的水痕留在上面,江薄言只扫了一眼就知道她湿了:“舔一舔就湿了?”
她不知道如何应答,只能默不作声。
“够敏感。”江薄言的指尖隔着内裤按了按她的阴蒂,这让她想到中午时候萧郁的揉捏,大概是想到了中午的刺激,她抖着腿又流出来了一些。
恨自己为什么这样敏感,面对江薄言她都能湿成这样……
内裤被江薄言扯了下来,他看了一下那个被他肆虐过的小穴,现在已经恢复得很好了,窄小粉嫩,仿佛看一眼就能想象到进入是如何的快活。
他一向不醉心女色,也是因为她,上次竟然不知节制做了好几次。
穴口含着水,比第一次时要湿的多。
“自己分开。”江薄言脱了内裤,粗长的性器就抵在她的穴口。
“什么……”叶妍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分开。”她整个人都带着害羞的粉色,江薄言就是要看她放荡的模样。叶妍雀忍着侮辱,绑紧的双手往下摸,闭着眼睛,屈辱地将两片花唇分开,露出那个含水的小穴来。
“啊——!”刚刚分开,江薄言的肉棒就插了进来,窄小的穴道被他塞满了,她痛得松了手,双腿也不由自主地要合上,江薄言把她的腿往腰上一抬,继续往里顶进。
真舒服,是跟上次一模一样的舒服——不,甚至比上次还舒服。她的小穴又窄又滑又软,每一次抽插都是绝顶的享受,一插进去就让人忍不住操开她窄小的穴道。江薄言被取悦得十分舒服,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命令:“眼睛睁开。”
叶妍雀睁开了眼睛,男人巨大的性器就这样插进了她的身体里,而且在她以为已经全部进入之后,江薄言再次挺腰,又生生往里进了一截。
她摇着头抵抗:“我不做了,放开我……”或许是上次和顾野做过后,他的温柔和强硬抹去了一部分被江薄言破处的恐怖记忆,但现在再来一次,她只觉得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