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坚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瞬间就红了眼眶,这个婊子,原来还在,裴坚想起上辈子自己在登基后一直励精图治,苟羽——自己的皇后也是一直激励着自己励精图治,想要将自己的国家治理好。
裴坚本来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一生了,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除了帝后二人还缺了个孩子,其他几乎一切都是完美的。但是不知何时开始,自己好像再也见不到苟羽了,而是像一个打仗的机器,只知道开拓山河、巩固基业,直到一统天下的时候,自己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在被利用,只是自己这个看似贤良淑德的皇后的工具罢了。
甚至苟羽还在不断的给自己灌输一些奇怪的东西,尤其是在温存之时,裴坚直到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人已经完全消失了,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被骗了。从始至终,自己都只是一个苟羽思想的工具。
她从来都没有真正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符号,或者就像她遗留下来的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所说的一样:她只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任务,一个不值得放下任何感情的任务。
裴坚自己都觉得自己贱,为了一个女人死去活来的,但是谁又能知道,他原来是把感情当真了。
在别殿奉遗衣之时,自己的身边就只有这样一个人,陪着自己垂泪,陪着自己抗下未来的东海王府,他还记得她说:“晨光熹微,终有来路。”靠着这句话,他和她在父亲过世后,撑下来了。
在宫门刀影闪之时,自己身边有很多人,但是只有她看出了自己的不忍,安慰他说:“殿下兴民得道,众望所归。此举是为天下万民。”靠着这话,他杀兄篡位,却也将百姓治理地井井有条。
就当他以为自己可以和她一起走下去的时候,突然,她消失了,只剩下了自己现在脑子里的这个东西——自称是“系统”的东西。
在这个东西的口中,裴坚才知道,原来自己从来都是一个工具——帮助苟羽回家的工具,于是裴坚毫不犹豫地以天下为要挟,要挟系统让苟羽回来,让苟羽和他一同在这个无间地狱中堕落。
系统当然没有听从。
于是,裴坚开始宠幸男宠、广开后宫、残暴乱杀,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裴坚疯了。但是只有裴坚知道,自己没有。自己只是想要当初将自己驯化的那人回来,然后自己——这个被驯化者,永远将她囚禁起来。
由于裴坚的倒行逆施,大秦很快就分崩离析。也就是在裴坚被自己曾经的男宠一箭射杀之前,系统终于松口了,让他来到了这里。
苟羽,现在你也到了我手里啊!裴坚冷笑着想到。
但是此时的苟羽那里知道这些,只是想着自己想要得到裴坚,便是一心在裴坚身上蹭着。苟羽看见裴坚醒了过来,但是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心急的连额头上都冒出了大量的汗水,双手紧紧的攥住了,苟羽自认为勾人地对裴坚笑了笑,用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肉上,喘息道:“奶子都被你身上的血弄脏了,你帮我擦擦!”
裴坚显然是有些吃惊地盯着她,在他的印象里,苟羽一般不会如此失控,反而时时刻刻都像是精确计算的机器。但是此时衣着发饰凌乱的苟羽显然也是别有一番风情,裴坚的眼神落在那被自己握住的乳肉上,浑圆的奶子看起来那么白又那么大,轻轻揉捏就能感觉到它的软嫩,强烈的刺激不断的被面前的妖精诱发出来,裴坚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他忍不住失控起来。
裴坚看着眼前的苟羽,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苟羽不是想要回家吗?自己就是要让她在看到希望的时候再亲手掐没她的希望。这一世,自己还是会登基,但是,自己永远都不会真正的一统天下。
裴坚的嘴唇大力的吸吮着苟羽的唇瓣,手掌也忍耐不住的揉着她的骚奶,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带着要将她的奶子捏爆的气势一般,揉的苟羽喉咙里不断溢出呻吟。
好爽,被男人揉奶好爽,特别是这种莽撞的大力的感觉。苟羽声音嘶哑地叫了出来,肉穴也溢出了潺潺的淫水,她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面前的男人吸的有些发麻,不知道为什么,裴坚还第一次用上了牙齿,虽然没有将她咬出血,但是又啃咬着她的唇瓣的力气还是有些大了。
苟羽惑人的像妖精似的,她眼神迷蒙的,一边发出写呻吟的生意,一边用舌头抚慰着对方,牵引着对方跟自己的舌头相缠着,一边牢牢的握住那根阴茎,有技巧的让那根鸡巴胀的更大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