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她福至心灵地张了张嘴:“…夫君…”
一声未尽,男人俯身压了下来,唇紧紧贴住她的。
娇娘眨了下眼睛,眼前一黑,被捂住了。
黑暗中温热的鼻息扑在她鼻端、眼皮上,娇娘闭着眼,舌头被勾出去,纳入柔软湿热的另一处口中,被缠绕包裹被大力吮吸,直吸得她舌尖发麻发痛。
月光洒在山林里,风刮着树梢晃动,林子里有两条人影相拥缠绕,分不出彼此。
等走到了家门口,娇娘本想悄悄进屋,李寻摇了摇头,一直把她抱进了院里。
院里果然亮起了烛火,阿婆正等在门口。
李寻将人放了下来,向她行了个礼。娇娘张口叫了一声:“阿婆……”
阿婆举起灯来向他二人照了照,只见她的脸娇艳得像盛开的花,身姿婀娜,比起往日又多了几分妩媚风情,是被浇灌过的模样,点点头:“既如此,我老婆子也是多事。劳驾官人,明日寻个媒婆来,把婚书做成了,从此老婆子省了这份心。”
李寻面露一丝愧色,撩起下摆跪了下去:“承蒙应允,死生不负。”
等互换了八字,拟了婚书,婚期很快便定了下来,李寻孤身来到此地,又失了些旧日记忆,因此一切从简,他这些时日从镇上带了十几匹绸缎回来,又不知从哪里托人打了一副金头面,还有些零零散散的添头,外加白银二十两,在村里已经算是头一等的聘礼了。
他生得身材高大,高鼻深目,相貌不同于俊秀小生般文弱,而是风吹雨打日晒造就的刚毅。两人定亲的消息一出,村里不知多少芳心暗许的女孩儿心碎一地,又有多少未婚配的青年壮汉失魂落魄。
这日午后。
“镖局的事已谈妥,我预备明日一早便去镇上,有趟镖临时缺了个师傅,管事的叫我先顶上,说是去江州县城,我估计着这一去少则三天,多则五日,你在家安生些,都到这个地步,再敢偷跑我便折了你的腿。”李寻按住她欲分辨的嘴,用力压了压,“一个念头都不许起。”
娇娘乖乖住了嘴,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那你快些回来,路上千万当心。”她想了想,不放心地补了一句:“若是遇到那等凶恶山匪,人多势众的打不过,你就先跑为上。”
李寻捏住她的鼻子:“瞎操心,有这份闲心不如将我给你那几册避火图好好研习一番,等爷回来考校,若是偷懒修习的不到位……”
娇娘羞臊地仰头给他亲:“……知道啦,你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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