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宣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
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某种警觉的小动物。
林昌意笑道：“嗯，你没有听错，也没有误会。”
他接着说：“我是omega。”
林宣惊讶的看他。
看了好一会才确定林昌意真不是同他开玩笑。
林宣冷静下来。
他想了一会才摇摇头：“我拒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找我，”他认真的看着林昌意，有一种让林昌意惊讶的心平气和——前一天两人才你死我活的打过一场——让人能感到他是真心为林昌意考虑的，“但是如果是你，就算没有这个标记，就算你是……omega，也并不影响你的实力吧。”
“既然如此，又何必追求这样有隐患的东西呢？”
他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尴尬，不着痕迹挪开了视线：“况且，永久标记对omega来说不太好吧。”
永久标记。
当然对omega不好。
被永久标记后，O会逐渐对A完全臣服，从心理到生理。
林昌意曾厌恶的将之评价为“这是一种非人道的精神控制”。
而林昌意最讨厌的就是“被控制感”。
也许傲慢的人都有这种通病，林宣以为至少这一点自己拿捏得很准确。
果然，林昌意点了点头。
他冷着脸，非常完美的伪装，让人无法单从表情猜测出他的真实想法。
林宣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他们达成了共识。
果然，林昌意这种人，怎么可能允许有人踩在他头上对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