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你在班上有朋友吗？」魏延宇突然担心这个孤僻孩子的交友状况。
「有啊，王玄禾，我们认识很久了，也常一起回家。」一提到好友，穆远的冰冷语调跟着暖了一些。
穆远轻笑，「真有趣，你们两个的个性差很多。」
「是啊…」穆远也跟着微微勾起嘴角。
「我换一下毛巾。」魏延宇伸手拿下毛巾，手指不小心碰触到臀肉，能感觉到穆远轻颤了下。
「老师…」
「想说什麽就说。」魏延宇有点不高兴，「不要一直欲言又止，搞得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追问…」
我…的身体真的不恶心吗？
「我爸打给你干嘛？」穆远真正想问的是“我的身体真的不恶心吗？”，但话到嘴边了，他又怕得吞了回去。
「你不是想问这个吧？」魏延宇一下子就识破了拙劣谎言，「也无所谓，你爸问我你在学校的状况，说只要你能顺利毕业，能立刻让我从约聘职转为正式教职，所以你必须毕业了，才能重获自由。」
「所以，我只是用来交换正式资格的筹码吗？」穆远冷笑了声，「你也一样…」
「我不认为这样有什麽问题，你可是学校里没人想碰的烫手山芋，照顾到你毕业，我获得报酬，你不是筹码，是工作的一环。」
说完，魏延宇将脸盆里的毛巾捞了出来拧乾。
「不过，你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吧？」这次他决定追问。
知道自己不过是棋子，穆远反而不再害怕听到任何答案。
「我的…身体真的不恶心吗？」他淡淡吐出这几个字，彷佛自己一点都不在意、像在讨论一件别人的事情。
「嗯？」魏延宇愣了下，才确定自己应该没听错，「不恶心啊，你要我明白说吗？」
「嗯。」穆远点了点头。
魏延宇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腿张开，再看一次我比较好说明。」
穆远感觉自己的脸颊热到不像话，可为了证明魏延宇跟其他人没什麽两样，他还是深吸了口气，轻轻咬住手中拽着的被子，慢慢分开双腿。
魏延宇在一旁安静看着，他既不催促，也没说多余的话。
修长美腿逐渐敞开，隐蔽其间的花穴缓缓绽放，再看一次，魏延宇还是觉得美到令人窒息。
「怎麽说好呢…」穆远的腿已经停下，他假装困扰，「要再张大一点，我比较好评断。」
一阵热气涌上眼眶，穆远只觉得自己为什麽非得在这里自取其辱？
他认为魏延宇只会说出各种嘲讽话语，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将会被一刀刀凌晨。
穆远想合起双腿，可他还是逼自己继续分开。
因为他觉得一次伤个彻底了，那麽就不会再对魏延宇这个人有任何期待。
大大分开的腿在细细颤抖，魏延宇注意到穆远死死拽住被子，大概能猜到穆远现在的心情，他突然产生了罪恶感。
虽然有罪恶感，但是不多。
「够了，抱歉我是骗你的。」魏延宇轻轻将毛巾覆盖到臀肉上，他也发现穆远的肩膀颤抖不止。
他慌了。
「对不起，戏弄你了，我…早就看得很清楚了，你的…花穴…」突然严肃讨论起色色的事，魏延宇觉得很怪，但都弄哭学生了，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所以…很恶心，对吧？」穆远艰难地开口。
听起来，是拼命隐藏哭腔的声音。
「不恶心，我说过了。」魏延宇用认真语气否定，「水嫩饱满又整个外阴都是粉色的，很美，连小阴唇的颜色都很漂亮，嗯…」
他停顿了下，「跟你的年龄不符，是像幼女才会有的一线鲍，腿张开还能稍微看到里面的嫩肉，如果你不是我的学生，我可能会忍不住…」
「停，老…老师，够了…」穆远傻眼到连眼泪都止住了，「你…是变态吗，我可是有肉棒的…」
「那有什麽关系吗？」魏延宇不大能理解，「漂亮就是漂亮，就像你长得很好看，身体也很美，你的肉茎形状跟颜色也都很棒，我都很…啊，没事…」
他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是“很喜欢”。
穆远的後颈快速转红，眼泪也不再流下，整个人热到不行。
接下来的冷敷时间，两人没再说话。
很快，时间也差不多了，魏延宇收掉毛巾，改拿出药膏，「我要帮你涂药了，可能会有点痒，忍耐一下。」
「嗯…」穆远闷着头回答。
手指沾了一些药膏，轻轻贴上红痕已经退得差不多的臀肉，明明不擦药也没什大碍，但出自於私心，魏延宇还是继续涂抹。
指尖在敏感肌肤上游走，说是上药，穆远更觉得这像是在挑逗，但一这麽想，他又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太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