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跟着章夏穿过宽敞的院子来到正厅,章夏点了点下巴——“在这等着,那女人现在没空见你。”然后,就走掉了……
樊蓠呆滞脸,四处看了看,干脆把苹果都堆到了桌子上,然后心安理得地坐下来等了。
章夏这一走就没回来,樊蓠将大厅里的摆设看了个遍、对屁股底下椅子上的雕花个数进行了24遍统计,最后一脸懵逼地呆坐着不动了:真、真的没人搭理她呀?!
还好在这里看院子的两个老人给她送了茶来,可是喝完了一壶之后,她也坐不住了。偏偏这时候,这儿的男主人之一出现了,面对一个成熟稳重说出的话压根不是商量而是命令的帅大叔,樊蓠很老实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在这儿乖乖地等姑姑来找她。
于是风升颇为满意地走开。半个时辰又过去了,樊蓠有点……想去茅房——她喝了两壶茶=_=
茅房在哪儿呢?
樊蓠走出正厅,沿着曲折的回廊,在丛丛的绿叶之中穿梭了许久,终于,眼前出现一个精致的圆形拱门。
樊蓠走进去,看到一排朱红色的厢房,“姑姑,姑姑你在吗?我、我来找……”厕所。
没人应答,倒是房屋里传出了一些响动,樊蓠噔噔地跑过去。没看到房门呢,先看到了大开的窗户,樊蓠以自己20多年的节操发誓,她
真的不是有意向窗子里看的!她是听到了一声女子的低声尖叫,下意识扭头去瞧
的……
没节操啊,没节操!樊蓠捂住了眼呆在原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呃……虽然太阳快落山了,可这毕竟还没天黑呢,这就开始闺房之乐了呀!
“啊、啊!”女人的呻吟声飘进耳朵里,“不……停一下……”
“好,不停!”男人低哑的声音。
啧啧~樊蓠忍不住悄悄地张开了五指的缝隙,她就看一眼,就是看一下……
朱红色的床帐因为男女的欢好运动而有节奏地晃动着,隐约可见其中律动的人影,在傍晚的微风中,那薄纱不时掀动起来,暴露了帐中人小片的肌肤……哎,好像有哪里不对——哦,樊蓠猛地意识到,床上好像不止两个人呐!
罗师傅呀,您可是打下天下、赢得皇位的女强人啊,是我们21世纪独立自强的女性代表啊,没想到竟然白日宣淫哪,还是玩“四人行”啊!想想都觉得……好TM刺激!
樊蓠咬着唇闪躲到一边,不再看室内的情形,倚靠在墙上大口深呼吸,试图平复脸上那火烫的感觉。
“不要呜呜呜……呃啊——该、该吃……饭了……”
“先吃你~”
“嗯~啊!不……哈、哈~啊、啊、啊……我饿了!你、你起开!”
“现在不正喂你嘛,乖,听话,把腿再分开些……呼~太紧了,心肝,放松……”
“我说你只顾着自己爽是吧?大爷我没空在这看你们干完,快点的,把她的腿架住了——穆歇,你把她扶好!”
……
看是看不见了,听着这些话,怎么感觉更羞耻了呢!
樊蓠被惊呆了的神经终于解了冻,拔腿就跑了,那速度堪比见了鬼。院子里的罗大妈看到她还想招呼一声呢,结果樊蓠就像一阵风似地“嗖”地蹿出了大门——“大妈麻烦您告诉姑姑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回到自己家,先跑去茅房解决私人问题,然后樊蓠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湿……
这一定是因为被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的缘故!!!一定是!她不管!=_=
咬着指甲快步走向闺房,她现在只想静静……但是不知道今儿个是不是“浓情蜜意”的节日,刚走到偏房外面,樊蓠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呻吟……“啊~”
樊蓠浑身一个哆嗦,讷讷地转过头,走到墙根处,蹲了下来。
别怪她此刻把节操摔了一地,那毕竟是飘尘的声音啊!
飘尘,她是把沈戒拿下了?!樊蓠悄没声地探出头,扒在门缝里偷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