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择这样的老司机当然知道那露在女人私处外的一截线头代表什么,“知道你身子不方便,我有那么禽兽吗?”俯身将樊蓠微抬起的身子镇压回床上,“相信我,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
性感嗓音的情话呢喃攻击,外加一阵深吻,伴随花样百出的指尖调情,樊蓠很快又飘飘然落到欲望之海……
“哼~嗯!我……兰、亭~”娇气糯软的哼唧。
“想要吗?”覆盖着薄茧的手指顺着阴户的外形抚弄撩拨,时不时摩擦过顶端的嫩芽,激得樊蓠难耐地抬起腿磨蹭他腰侧的布料,又被男人正直守信地压回床上去。
“呜~”女人气恼地要哭。丫的你也真是,反正又不能要,干什么还要问想不想要!
段择一眼就看穿了小美人的不满,轻笑着低头吻了吻她暖热的胸口,安抚性地揉弄着雪乳,同时张口含住另一只极尽抚慰。
不能进入的话,就用别的法子呗。
私密处的手指百般试探撩拨,攻方实在狡诈难测,其心也坚,其行也专,动如疾风,变若流云,守方渐落其下,“城内”颤颤,城外泣泪,一片水泽……
男人的脑袋终于离开樊蓠的雪乳,转而向下——
“你、你……干什么?”因为不可思议及其他而微微变调的女声。
“帮你啊,这样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吧。”毫不羞耻的男声。
“不……”樊蓠挣扎着伸手想要挡开男人的脸,可是软成一团的身体早已失了大部分力气,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舔了下她的阴蒂——“靠……”就算她里面用了卫生棉,可她毕竟是在月经期啊!
樊蓠羞愤至极,双手遮着脸,哀嚎着问:“你、你……不怕闻见血腥味啊?”
“没有,”段择像是回味似地咂摸了下舌尖,一脸认真好学样,“是花草味儿,什么花来着?”
“……”晕!
不等樊蓠继续吐槽,男人又低下头,亲吻着她嫩白的大腿内侧。
樊蓠猛地一颤,意识到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敏感。“不……别舔、啊!”好痒啊,腰好酸呐~
难以自主地弓起了腰,下意识想要夹紧大腿躲开那撩人的亲密接触。男人见状索性屈起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腰腹两侧,将樊蓠叠了两层,使得她的秘密之地正对上空展示出来。
“啊~不……”太羞耻了!樊蓠从指缝里看见男人舔舐着她的秘密花园,时不时还品尝似地咂弄舌尖,吓得彻底闭上了眼。这一闭眼,身体的触觉反而更加灵敏,她感受到对方有些粗砺的舌头刷过自己最敏感柔弱的肌肤,感受到那舔弄过自己乳头的舌尖来回挑逗着自己的阴蒂……
最私密处正在被亲吻,有悖于惯常认知的行为让心理上的刺激感大大加重,搭配上对方口舌上的技巧,樊蓠只觉得思绪彻底远离了理智与电磁波常规,灵魂和肉体仿佛都飘荡到了一个绝对自由畅快的国度……
“嗯……”腰眼一麻,小腹剧烈抽动了几下,樊蓠只觉得下体涌出一股黏热的液体……
压根没被操呢,她、她就这样泄了身!
借着高潮的余韵,樊蓠索性不睁开眼了,装作没缓过来的样子。
这时候,她只感觉段择拉起了自己的右手……
段择看了看樊蓠右手的无名指,很快就发现了无名指靠近小指那一侧的光洁皮肤上有一条一厘米左右的红色细纹,这条血丝一样的细纹极其纤细轻浅,又靠近指根处,如果不是有心来观察的话,很难发现。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之内,因而樊蓠只觉得男人拉起她的手看了眼就放下了,随后他开始穿衣服。
她躺着,看着段择像是在肖晴屋子里时一样,极其快速地穿戴整齐,一样的神色匆匆。
“夏姑娘,叨扰了,”对上她的目光,段择友好地笑了下,“你好好休息吧。”然后极其彬彬有礼地弯下腰,一伸手点在她颈侧。
樊蓠闭上眼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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