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还不确定是谁给你下了这种蛊,但据传这种蛊很难养殖,能达到你身上这种……效果的,一定出自养蛊高手,你母后就是那样一个高手。所以那个女人真的很危险,你离她远点最好。”
樊蓠乖乖点头:“知道了。”
双方静默了一会,段择轻咳了一声,试探道:“我们算是和好了?”
樊蓠怔了下,微微笑了笑。
段择不是看不出她对自己仍然心有芥蒂,不过她能重新跟自己讲这么多话他就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对了,看你之前的情况,入骨相思的发作是有时间间隔的,可是好像,没什么规律?”
“是……”樊蓠讪讪地低下头,脑中飞速回忆着自己与对方的几次欢爱,她自己是很清楚有些月份她是靠忍过去的,有时候,比如上个月是跟霍陵飞,以及差点和毛小舞离开西北那次其实不是她的毒发期啊,奇怪……所以难怪段择摸不到规律,她肯定地点点头:“是,我自己平时也没注意,以后我得小心数着日子。”
段择有些扭捏地凑近她,“那……日子到了的时候,你别忘了通知我啊。”
樊蓠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两天向她自荐枕席的人有点多啊。
段择顿时开心起来,“说好了啊,那个,最近路上盯着我们的各方势力都挺多的,我有时候会亲自去对付他们,万一到时候我不在,你叫诡生通知我啊!你就、随便对哪里叫一声,就会有人出来了,你试试。”
樊蓠小声地扭头叫了声“诡生”,果然有个人影几乎是凭空出现在了她身旁。“厉、厉害。”
一行人在入夜时分照例投宿,如今距离京都不过一日路程,附近地带已显现出逼近京都的繁华之势。
霍陵飞很满意,他老人家终于住上一间符合他奢华审美的豪华客栈了,更满意的是,今晚他哥不在。据前方探子来报,有伙人打算在“应梦仙姑”进京都前伏击,他哥说不想他们明天吓到樊蓠,所以就亲自去铲除了,要他看他哥就是太在意那女人、太护着了,吓一下又能怎么着啊嘁!
不过正好给他创造时机了。霍陵飞端着小酒和小菜直奔樊蓠的房间,在门口拼命给自己打气壮胆:哥呀你别恨我,我这也是从长计议,你就是不为兄弟情义考量,也得为你自个以后的性福想想对不对,放弃这个女人是迟早的事,就算没我横插一脚,难不成他哥以后真能跟傀儡女皇结为夫妻啊?胡闹嘛那不是!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吱——”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樊蓠看着他的傻样笑出了声:“王爷在这儿站着干嘛呢?”
霍陵飞猛地回过神来,心中忍不住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这女人是挺漂亮的,从外貌上看勉强配得上跟他共度良宵吧,你瞧瞧这笑容、这脸蛋、这皮肤……哎哎哎?“你、你……”怎么穿这样来开门啊?
“我?怎么……哎,你的鼻子!”樊蓠连忙接过他手里的托盘,“你流鼻血了!”
霍陵飞颜面尽失地在室内的小桌旁坐下,久久抬不起头来。而罪魁祸首还毫无所觉地在他眼前晃悠,樊蓠确实没想到是自己造成的,她还琢磨着是不是霍陵飞前几天受的伤到现在还有影响呢,那么她这临走前的小小报复计划是不是实行不了了?
这大夏天的她只是自己改两件V领短袖和短裙睡觉时穿的,虽说在这个时空算暴露,但靖南王不是被很多女人投怀送抱过嘛,这对他来说算什么。“我这、这穿着在您眼里不够看的吧,听说您可是拒绝了好多美人呢,我就不信没有比我穿得少的。”
霍陵飞不满地抬起头瞪着她,“那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啊!”
樊蓠脸上的嘲笑立即僵住了,他、他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应该……没有她想的那层意思吧,并不是在说她在他眼里多么与众不同什么的,应该就只是字面意思。她赶紧转移话题:“来,我看看——血止住了,这就好。”
霍陵飞想起了自己前来的目的,立即又喜笑颜开地看着她,“你晚饭都没有吃多少,我给你送了几样过来。”
哎呦~瞧瞧这一副求表扬的小表情,哪个姐姐看着这种小帅哥不想揉一把呢,哪怕这笑容里面不知几分是真,但光是好看就足以令人心旷神怡啊。想到自己离开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小家伙了,这走之前还要拿他气他哥害他们哥俩打架,唉,心里真有点不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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