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花在两兄弟回来后还是找机会和周之棠谈了谈,她说:“小棠,能不能和妈妈说说你和弟弟到底在闹什么矛盾?我问了弟弟好多次,他都不愿意说。”
周之棠不像周之棣那样大胆,连周之棣都知道不能说的事情他又怎么敢说:“一点小问题,妈你别担心,我们会自己解决的。”
林香花叹了口气:“你们都这样说,那我就不多事了。但是小棠啊,妈妈还是想帮弟弟说几句话,你知道他从小就很黏你,这两年你专挑他不在的时候回家妈妈大概也知道你的意思,今年原本也打算由着你在外面过年的,但我和你爸到底舍不得大过年的你一个人在外面,你弟弟也是,求我把你喊回来求得都要哭了。现在既然回来了,你和弟弟都说是小事,那就赶紧解决吧,不好的事情就别留到新的一年了,啊。”
如果周之棣愿意放弃,周之棠可以立马回到之前疼爱弟弟的状态,但就凭这小子在车上的行为,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周之棠还是应了好。
果然,晚上在床上周之棣洗完澡直接就只穿一条内裤进了被窝,人还没躺好就先抱住了周之棠。
“你不要太过分,爸妈就在隔壁,”空调刚开没多久,室内温度没起来,周之棠怕他着凉也不敢推他,只能厉声警告,“赶紧把睡衣穿上。”
周之棣抱着他扭了扭,道:“我就喜欢裸睡,哥哥你知道的呀。”
周之棠气到头晕,但他不想周之棣一样有恃无恐,一忍再忍,最后只道:“我说真的,你不要乱来,要被爸妈知道了没人会再惯着你把我喊回来了。”
周之棣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只抱怨道:“哥哥果然是故意的,怎么这么狠心,一点都不疼我。”
“我疼我弟弟,你是谁?”周之棠不吃他这一套。
“我就是你弟弟啊,哥哥还有别的弟弟吗?”
周之棣说着就凑了上来,周之棠抬手拦住他,带着明显的怒意道:“还想挨打?”
“什么嘛,谁要亲你了,”周之棣撇嘴,伸出舌头给他看,委屈巴巴道:“我给哥哥看伤口,哥哥咬得我好疼。”
周之棠垂眸看了片刻,一抬手关了灯,在黑暗中道:“疼死活该。”却没再把周之棣往外推了。
“哥哥对我真好。”周之棣更紧地抱住他,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周之棠没有应声。
眼睛感受到微弱的光亮,迷蒙间周之棠最先察觉到下体的不对。
有什么东西裹住那根肉棒上下磨蹭,软嫩的皮肉互相摩擦,但也只是单纯碰着,没有紧致的挤压,若有若无反倒越发勾人,周之棠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随即便似乎听到一声轻笑,软嫩的触感消失,徒留勃起的阴茎孤零零地挺立原地。
有人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别急。”
这声音出奇地熟悉,但就在人名出现在脑海里的前一秒,被冷落的阴茎蓦地进入一个紧窄湿热的地方,他下意识挺腰,那处湿热也温顺地迎合,还有什么东西顺着茎身滑动,仔细舔舐,又狠狠划过马眼,舔去上面吐出的清液。
远超方才的快感使得周之棠立刻清醒过来,纯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只用了一秒钟周之棠就明了了现在的状况,当即就要撑身起来,但伏在他下体的人动作更快,一只手撑着他的腹肌稍作阻拦,同时猛地向下一吞,龟头畅通无阻地进入另一个更为狭窄的小孔,喉管因为异物的闯入不住抽动,勾得硕大的龟头抖动着射出精液。
高潮后的周之棠瘫回床上,只听咕咚一声,他抬眼望去,跪在他下身处的周之棣吞下嘴里的精液,张着红润的唇伸手将溢出嘴角的白浊再刮进嘴里,他探出一节小巧的舌尖,将残留的精液展示给周之棠看,然后当着他的面笑着吞了下去。
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周之棠痛苦地闭上眼睛,然而很快,阴茎又传来舔舐吮吸的触感,他猛然起身,拽起用嘴给他的性器做清理的周之棣,右手握拳狠狠挥向他的脸。
周之棣从容躲过,道:“哥哥,你再打一拳我要怎么和爸妈解释呢。”
周之棠怒极反笑:“你问我?你在乎吗,你都做了这样的事你还会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