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沉沉,道路上零星几盏路灯还在尽职铺洒着光芒,灯下不时有黑影鬼魅掠过,挟裹满身光影。
藤蔓缠绕的铁门悄然合拢,栏栅间不知何时落下了把铁锁,银白色的链条虚掩在红花下,被月光照过,冰凉的晃人眼。
别墅内不同于以往那般静默,偶有几声呻吟传出,伴随着alpha信息素晦暗冰冷的甜味,砸进院子里,铺天盖地的,玫瑰花瓣抖落一地。
许梨双腿大开被alpha掐住腰按在墙上,他跪在地毯上,膝盖被粗糙的墙纸磨得通红,鼻尖满是精液的腥臊味。他脸颊贴在墙上,卷翘的睫毛骚刮过墙面,尖部沾上稠白,那是他没忍住射在墙上的精液。
“呜嗯……别,别在这里……啊……”
他手脚没力气,软趴趴地跪坐在alpha硬挺的阴茎上,身体不住上下颠簸。
温执青被他紧缩的肉穴咬到头皮发麻,爽得跪在他身后干他,他空荡荡的脑子里装满了色欲,或许也饱含恶劣,他不想换地,只想在这里让小beta好好先哭上一场。
阴茎上脉络虬结,微微抽出,又猛力抵进,淫水噗嗤噗嗤的响,卵蛋撞在白嫩的屁股上,撞出道道红痕。
他撞一下,许梨就应景的叫一声,推拒的话语断断续续的构不成完整一句,听起来软绵绵的,更像是在同他撒娇。
温执青听得心满意足,却仍要找小beta的茬。
“小核,屁股再翘高点。”温执青哑声命令道,“你和我贴的这样紧,是要把我咬断然后夹着我的几把跑路吗?”
他大手拍在许梨屁股上,垂眸看那里白波浪荡,淫液随他肉棒抽出的动作滴答落在地上,在地毯上聚成一汪小潭。绒毛因为水渍结成团块,颜色也因水液浸润比原先深沉上许多。
那淫液看起来就黏腻得很,从股缝间勾出几道银丝垂逶滴在温执青大腿上。他大腿肌肉绷紧,皮肤滚烫,液体凉得他一阵激灵,眼底却火热的几欲要把许梨融进他身体里与他一块燃烧。
许梨抖着嗓子回应他:“……你,你在胡说…胡说什么……”
这幅场景许梨简直难以想象,光是听描述他就已经觉得十分恐怖了。他不认为是打趣,当作是alpha又在吓他,偏生他胆子小,顿时浑身发毛,惊喘着往后缩,想要缩进alpha的怀里躲起来。
但没成想这一举动反而让他把alpha咬进深处,差点没把人家撞折了。温执青堵在他耳边倒吸气,嘶了一声过后狠力拍他的屁股,咬牙警告他,“别乱动,要不然射你嘴里!”
他想:alpha一如既往的坏透了。
他眨掉悬挂在睫毛上的泪珠,扭头想要看温执青。
可是身后黑漆漆的,任他再怎么睁大眼睛都看不见那人的神情。黑暗淹没了他的视觉,因而放大了其他感官,许梨能清楚的感受到,阴茎碾过内壁的战栗与快乐。他颤抖着向温执青伸出手指,无助的话语带着泣音,显得脆弱又可怜。
“温,温执青…你…你抱抱我,我膝盖疼……”
可惜温执青并不为他所动,他在beta身上操红了眼。
怎么会有人这么香、这么软?
明明是被欺负,还偏偏软着嗓音在和施暴者谈条件,要和施暴者撒娇,像只甘愿走进囚笼里的兔子,傻乎乎的,还是操死好了。
许梨不配合,温执青便帮他抬高。
但操了一两下,他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于是环抱住许梨的腰身把人转过来,摸摸小beta汗津津的脸颊,然后双手攥住他膝盖,让人坐在自己胯骨上。
肉棒如硬铁一样搅在脆弱的肉穴里碾过一圈,许梨膝盖是不疼了,开始肉疼。阴茎一下子破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生殖腔上,他鼻尖酸涩,跌在alpha身上大声尖叫。
许梨每次哭时眼眶红鼻尖红耳朵也红,胭脂色从耳垂蔓延到脖颈,又顺锁骨往下爬。他身上还垂挂着衣服,外套早不知道被alpha丢哪儿了,衬衫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大半雪白露在外头,肩头上落满吻痕。
“温执青,你有病。”他被撞得生疼,跟陈眠星后面做了两天小尾巴,胆子大上许多,着急起来口无遮拦。
alpha的龟头蹭在他生殖腔外肉膜上不住研磨。许梨小声抽泣,泄愤般仰头张嘴咬在alpha下巴上。
alpha连骨头都是铁做的,许梨牙被硌了下,捂住嘴泪流满面。
他妥协道:“呜呜…你要不然还是射我嘴里吧……”
小beta眼尾薄红的瞧过来,颈部线条纤长漂亮,唇瓣抿出条线,颜色异常殷红,像是叼着花瓣在跟他索吻。
唇瓣开阖间,吐出的话语更是让温执青呼吸粗重了几分。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伸出指尖循胸骨凹陷往上停顿在喉结间。他看向那里,眉眼晦涩。他忽然想在这里纹上枝玫瑰,花苞攀上脸侧徐徐绽开,这样他每次亲吻玫瑰,都像跟他接吻。
喉结精致薄弱,被人紧按在手下,许梨逐渐呼吸不畅。他吞咽下口水,扭开。
指尖顿在半空,又虚晃落在许梨颈后。
那里柔软滑腻,他流了很多汗水。温执青视线错落过去,良久,瞬间把布料往下撕扯,把那片肌肤完整的裸露在外。
beta没有味道,可在温执青这里,他是比玫瑰还要芬芳的存在,因而每次都爱拿鼻子嗅他蹭他,还爱用舌头舔他,把他舔得更加潮湿,睁开湿漉漉的黑眸无辜瞪向他。
他拒绝了小beta的讨饶,用吻代替阴茎堵住小beta的嘴唇,舌头滑进去,勾住许梨吮吸他的甜美。
小beta的个头小小的,瘦小一团挤在他怀里,轻飘飘的没有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