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也雾蒙蒙的绿眼睛看着他,他自然明白知弈的话是什么意思。
“……会怀孕的。”
知弈吻着殊也的鼻间:“我知道。”
“……”
“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殊也紧紧蹙着眉头,盯着知弈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张开嘴巴,咬住了知弈伸过来的胳膊。
他感觉到体内的阳具正在变形,将他的子宫和雌穴一齐撑开。尖尖的倒刺渔网般勾住了穴腔软嫩的内壁,每一个小勾都又尖又利,仿佛要将他扎出血来。
兽人极少会用兽形的性器交合,那种粗鲁暴力、只为繁殖的性爱已经不为他们所耻。但人类光滑的阳具也无法满足他们,人类每次只能射出那点稀薄的精液,更别提那可怜的受精率。
知弈并非不知道用兽形交合会给殊也带去怎样的疼痛,但他仍然这么做了。
冠头在子宫内快速地勃大,将小肉袋子装得满满当当的。殊也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身上、头发上都汗湿了。
滚烫的液体被注入身体深处,殊也狠狠地朝着知弈的手臂咬下去。甜腥味蔓延开来。
知弈紧紧抱着殊也。他伤害了殊也,殊也以眼还眼,也伤害了回来。他只想殊也能咬得更用力些,就是被他咬去一块肉都没关系。
但殊也很快便松开了牙齿。身体中有着精液的润滑,没有开始时那么痛。他的身体在知弈的怀抱中颤抖。体内的精液烧灼着他的精神,下体的疼痛缓缓蚕食掉他最后的清明。
兽型射精又多又慢,等二人终于分开重合的下体时,殊也已经失去了意识。
知弈缓缓让他平躺在床上,白花花的精液从殊也红肿的下身中不止地流出。
他终于充满了自己的味道。知弈脸贴着殊也的脸,舌尖轻轻舔过他的额角。他摊开毛毯盖住怀抱中仍微微发抖的身体。
知弈忍不住伸手去摸殊也滚烫的脸颊。那张鲜少哭笑的面孔,竟是在今天露出那么多从未见过的表情。
殊也的嘴巴微张了张,唇缝中依稀飘出了声音。
“知弈……”
知弈颤抖地缩回手。他的脸颊也有泪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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