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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弈抱着殊也喂他喝茶水。开始时知弈还握得住手中的茶碗,后来就变成了嘴对嘴地喂。
殊也被他撩拨得再难忍耐,衣衫不整地跨坐在知弈大腿上磨蹭下身。
他极其厌恶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气味。这具身体为了吸引其他狐狸,不惜牺牲他的生命产生出有着诱惑力的甜香。他不明白这甜腻的味道从何而来。在野外啃咬下树皮也会流下有甜味的浓浆,却无人知道这事物从何而来,原本又储藏于何处。
他有一种感觉,他的身体里自有一股带着破坏性的邪气,随时预备着破坏他仍存的那一丝美梦。
或许因为知弈是只狼,他不会为狐狸发情的气味操控而发疯地扑向殊也。这味道闻在知弈的鼻子里,仅仅只是有些好闻。
幸好他是只狼。这只狼……殊也费力地揽着知弈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胸乳。他也想着要讨好起知弈。
他或许是喜欢我这儿的吧。殊也想。他们初见的时候,知弈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胸前。
茶水沿着他们的嘴唇流下去,知弈的手心,殊也的胸口都被茶水沾湿。
知弈低下头去咬殊也的乳首:“原来狐狸发情是这样的。”绵软的胸乳握在手里冰冰凉凉,轻轻揉动着就荡起阵阵柔波。
许久不见,殊也身上的伤痕淡了许多,知弈的手指轻轻摸过上面青紫的痕迹,像在描摹精致的山水画。
殊也软绵绵地由着知弈摆弄,发情已经耗去了他太多体力。乳首又被知弈含出了奶水,殊也越发觉得禁锢已久的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
“被吃奶就这么舒服?”他听见知弈调笑着在问他。
知弈束起的头发早就散开,几簇发丝落在殊也手里被他盘玩着。知弈使坏地咬他的腰侧,殊也也不躲,长腿还顺势盘上了知弈的腰。
知弈吻殊也的眉梢,这白狐狸的本性倒是一点没变。他嘴里念着“别着急”,手就缓缓摸入殊也大张的双腿间,轻轻握住硬挺的小殊也。
殊也的脸色一变,眉头微微皱起,指缝间的发丝也跟着滑落。
知弈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只是轻轻抚摸手中的物什:“这样呢?”
殊也没有作答,只是将脸埋进知弈的胸膛。知弈强硬地捧起殊也的脸,不让他再躲。殊也莹绿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知弈痴痴地吻他:“要是疼我就不再碰了。我只想……让你舒服。”
舒服、舒服极了。殊也缠着知弈,既是抱住了就没有分开的道理。
他真正像只魅惑男人的千年狐狸,手指轻挑几下,知弈的腰带便像被法术牵着松垮下来。
他伏下身,散发着热的阳具在他脸颊不到一寸的地方。他像剥糖纸一样剥开里衣那一层,泛着雄性气味的阳茎就被他含在嘴里了。
知弈红了脸。他没被含过那里,被嘴巴包裹住的感觉很是陌生。殊也的口腔又紧又热,舌尖会灵活地在冠头四周游走,时不时地拨弄顶端敏感的小洞。
知弈感觉得到殊也的唇在吻他那里。知弈曾不止一次吻过的唇瓣,此刻正包覆着他的下身,时而吮吸时而亲吻。
殊也何曾这样讨好他?知弈托起殊也的下巴,才发现他的脸和自己一样泛着潮红。阳茎将他的嘴巴撑得鼓囊,透明的津液沿着他的下颌往下淌。
嘴里被这样的巨物塞着,殊也大概也是不舒服的。他的眼睛红红的,眼角的泪痕被更多生理的泪水冲淡。知弈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殊也误解为是知弈对他的鼓励,将阳具含得更深。
喉咙里又紧又烫,知弈被含得差点忍不住。
“不舒服就吐出来。”知弈哑着声音劝殊也。殊也则是含得更如痴如狂,阳具在他的嘴巴里进出,次次都往嗓子眼的位置插进去。
殊也的发丝拂过他的大腿和小腹,处处撩拨着他高潮边缘的神经。
“停下……”知弈像是在训练一只护食的幼崽。殊也没有听从他的指令,将肉具送得更深更里。
知弈抓着他的头发,忍耐多时的下身却再也忍不住,在又一次吞咽中知弈交代在殊也的嘴里。
大股腥甜的液体冲进嗓子,殊也立刻咳嗽起来。知弈将自己的东西撤出,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吐出来。”
殊也抬起头,知弈可以看见他的喉头耸动着将精液吞了进去,小股的白液从嘴角流下来。知弈只觉得刚发泄过的下身又发了热。
“不好吃吧。”知弈扶起殊也,让他侧卧在自己的身上。殊也握着刚软下去的阳具,他的舌尖红艳艳湿润润的,顺着半软的阳茎细细舔着。
这张不会说话的嘴巴,做这事倒是灵活。知弈心想。
殊也像是猜中了他的想法,舔着手中的东西,也不忘抬眉,用清透得望得见底的绿眼睛瞧着知弈。
知弈被挑衅了。他轻笑着撩开殊也的袍子,底下的两个小穴已经艳红,散发着随时可以采摘的色泽。手指轻抚过那里,殊也的身体就颤抖起来,那双绿眼睛也映出了不同的光泽。
发情期的身体已经充分做好了交配的准备,知弈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就轻松地将自己的性器挺进殊也温热的小穴。他知道这只狐狸的雌器敏感禁不住玩弄,更是毫不留情地勾弄狐狸的花核。
殊也小声地呻吟着,像是求饶亦像是撒娇。一双白耳朵的尖儿随着他的呻吟颤动着,仔细看又是泛了些红。
知弈的占有欲被他激起。几个月不见,这只狐狸倒是比以前更胆大也更诱人。他身体里又紧又烫,不用怎么碰就牢牢地咬着知弈的阳具不放。深处更是又窄又湿,次次操干到里面都是在挑战知弈的耐力。
殊也被他干得野了,抱着知弈的脖子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他难得的热情反而叫知弈脸更红:“说些别的……”
殊也抬起嘴角,连带着眉梢眼角都有了笑意。他趴在知弈的耳边,声音餍足而又懒洋洋的:“我该叫你什么?狼哥哥……?”
知弈知道自己被他调戏了,恨恨地用力顶他。殊也呜咽了一声,声音都发了颤。硬了许久的小殊也竟是又射出了稀薄的体液。
知弈看着殊也复蹙起的眉头只觉得心头一紧,搂着他的身体亲了又亲。殊也发情了许久,看着饥渴凶狠,身体实际上早已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