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午,庆生在学校管同学借了本黄书。于是无心上课,逃学跑回家,躲进自己屋里看得津津有味。他爸开家门时,把他吓坏了,琢磨着怎么编个生病的瞎话敷衍过去。可没想到爸妈直接进了卧室,然后就没动静了。庆生躲了会,打算悄悄溜出家。轻手轻脚走到客厅时,听见卧室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领神会的他蹲下身子一点点挪到卧室的窗户底下,猫着腰往里看。
那是庆生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女人肉体。卧室的床上,他妈舒展着肥白的身子。那身体是由恰到好处的凹凸和妙不可言的曲线构成的。这让他想起了一本杂志里的外国油画,那上面的女人虽然胖但一点也不臃肿。庆生用眼睛细细地品尝着他妈细致白嫩的皮肤,紧实有弹性的身体。他的感官紧紧跟随着他爸粗糙的大手,揉搓着自己妈妈的大腿、奶子和屁股。当他爸黑红的鸡巴插进他妈的下身时,庆生下意识地一把攥住了自己的鸡巴。庆生妈丰肥的肉体随着他爸的撞击微微荡漾着。这画面让庆生晕眩,他闭上眼睛,手在鸡巴上一刻不停地上下翻飞。就在汹涌的高潮即将湮没他的时候,卧室门响了。庆生睁开眼,看到他爸因暴怒而扭曲的大脸,他的手上举着一个台灯……
肆
我在庆生家楼下的车棚里抽烟。抽到第三支时,庆生来了。他说,你去吧,门我没锁。我问,你妈知道?他小心地躲开我的眼睛,嗯,都说好了。我有点紧张,手心里都是汗。我不知道庆生妈一会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是冷若冰霜还是曲意逢迎,这两种情况似乎都挺合理。
我进去时,庆生妈正在阳台上收衣服。我叫了一声「唐姨」,然后手足无措地傻站着。她看都没看我说了句,过来帮一下我。我走到阳台上。外面天气很好,晴朗温暖。庆生妈穿着一件长度到膝盖的开身睡裙,光着两条腿。我注意到她没戴乳罩,踮脚够衣架时,绷紧的睡裙清晰地勾勒出乳头的形状。衣襟上少了一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肚皮。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大腿在睡裙下摆里变成了两道结实笔直的阴影,腿缝之间透出诱人的光亮。想到过会我就能随心所欲地玩弄眼前这个身体,她只能在我身下挣扎呻吟,必须承受我施与的一切,我不禁浑身燥热。
回到屋里,庆生妈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叠衣服。她做家务的柔媚样令我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庆生妈抬头看我一眼说,去把衣架挂阳台上去。这种支使家人般的口吻让我感到亲切,我拿着衣架往阳台走。庆生妈又说,哦,把晒的被子也收进来。被子晒得十分暖和,散发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我把被子放到床上。她站起来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然后拉上了窗帘,房间一下变得昏暗暧昧。见我在叠被子,她说,别叠了,来吧。
庆生妈脱下睡裙面向我,就像盛开在热带雨林深处的食人,丰硕艳丽,妖气十足。打开的身体是一种迎接的架势,充满了任君摆布的暗示。我一下理解了田力为什么对庆生妈念念不忘。
之前我反复设计的细节和顺序统统想不起来了,呆呆地坐在床边。这时我才发觉,从一进门开始,庆生妈就控制着整件事的走向和节奏。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揽进怀里,我一下就扎进了温暖的海水里。整个脸埋在两个奶子间贪婪地闻着肉香,一双手抓着她瓷实的屁股,手心里满满的都是丰厚的肉。庆生妈任由我慌乱无序地忙活着。大概被捏疼了,她打了我胳膊一下说,解恨呢?别这么不管不顾的。然后她伸手到我下面拉开裤链,动作轻柔的掏出我的鸡巴,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动物。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充满感动。庆生妈摆弄着我的鸡巴,似笑非笑地问,第一次和女人睡觉?我立刻点点头。满嘴瞎话,她不屑地说着,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下我的鸡巴,然后笑了笑,一股香皂味。
硬硬的鸡巴在庆生妈的抚弄下,一颤一颤地跳着。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床上摊开。仰面躺着的庆生妈肥软光滑,看起来更加起伏有致。我在她身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庆生妈或翻身或抬腿顺从地配合着。她在我不停地把玩下闭上眼。大把大把的肉因为挤压揉捏在手里扭曲变形,我像是在揣着一个大面团。庆生妈微微睁开眼说,亲亲那里。她用眼神指挥着我,眼里有一层水雾。我听话地一口叼住她的奶子。她哀叫了一声。我用嘴唇和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半天舍不得撒嘴。
庆生妈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把把我拉到她丰润的嘴唇前,把舌头给我。
我想起田力的话,犹豫着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迎上来,我俩纠缠搅拌在一起。那是我第一次跟女人亲嘴,那种滑腻的口感至今难忘。以至于后来每次跟其他女人办事,我都不敢轻易亲嘴。因为只要一含住女人湿滑的舌头,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冲动。
我的手无师自通地伸向庆生妈的两腿间,试探着分开两片肉瓣。她一下夹紧双腿,我的手倔强地摸索前行。庆生妈的舌头被我吸在嘴里吮咂着,她只能用喉咙发出轻轻的呜咽。我的手指在她下身好奇地四处钻营。她突然打开双腿,把我掫到她身上。我整个人一下子陷进了庆生妈肉乎乎的身体里。她的手在我腰上一按,直刺而入的鸡巴立刻被紧密而有韧性的肉包裹住,像是进入了一片幽暗神秘的沼泽,黏稠软烂,温暖肥沃。我脱口而出,唐姨,我终于操到你了。庆生妈长长地吐了口气说,就知道你迟早会爬上我这身子。
最开始我像个笨拙的骑手一路颠簸,很难从容地驾驭自己的坐骑。庆生妈是个很「懂事」的女人。我能感觉到她随着我的抽插,调整着进退迎送的节奏,配合我体会到在波峰浪谷间出入起落的韵律。看着身子底下摇曳生姿的庆生妈,我渐渐失控。鸡巴好像陡然间又伸长了一截。我使劲往前努了努,穿过了一层层柔韧的肉。这种峰回路转别有洞天的复杂构造,让我喜不自胜。天呀,庆生妈小声的喊。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像一匹鬃尾乱乍的惊马。
多年后我在川贵一带跑长途,有一次拉了个搭车的。夜路寂寞我们聊了不少关于女人的事儿。据他讲庆生妈估计是山西大同女人。那里的女人是出了名的「重门叠户」,男人操的时候会有「穿堂入室」的奇妙感觉。其实,最让我回味的还是庆生妈在床上张弛有度的节奏,分寸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我曾经也搞过很多以「活儿好」自居的女人。要么僵硬木讷纹丝不动,让你觉得在奸尸一样索然无味,要么瞎摇乱晃假装风魔,你的注意力全放在怎么配合她上,根本享受不到任何快感。
我俯在庆生妈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手里死死抓着她的奶子,鸡巴的抽插变得越来越凶狠。庆生妈在我耳边轻声叫,天呀,捅到嗓子眼了。我把她的头扳过来跟我亲嘴。庆生妈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舌头让我含住,双腿缠绕着我,屁股往上拱的速度快了起来。她期待着接纳我的一切。这举动让我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我心情矛盾,虽然心存感激,但是邪念丛生——快,使劲,碾碎这个婊子,射死她,融化在她身上。下腹部的一团火燃烧蔓延,鸡巴随之酸胀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