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五年后,我已工作于一家美资公司。早上,急匆匆地来到公司(迟到是要扣掉薪水的,可恶的资本主义,远没有国内的公司好混,可是为了高薪和福利,也只好任其剥削了),一进公司,死党阿义就对我说:「嘿,江雷,你知道吗?我们要换经理了。」他看了看周围,低声在我耳边说:「那个可恶的mike,明天就要回美国总部了,听说下一任经理明天就上任了。哎,听说是个女的,也是中国人,最主要的是个beautiful girl,你还是光棍一条,对漂亮妞感不感兴趣?」我打了阿义一拳,说:「你别拿我开涮了,我是个能保住饭碗就万事大吉的主儿,新经理来了,不炒我鱿鱼就谢天谢地了,还哪来泡妞的心思?」说句老实话,在外企中,他们的学历都比我高,加之我又不太爱说话,因此能谋到这个位子已经不错了,因此,我也非常珍惜它。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早来十分钟,按照惯例迎接新经理的到来。
准八时,mike陪着一位小姐来到公司,大家都排成一排站起来欢迎,只听mike对大家说:「这位miss陈是总部派来的,今后将由她来管理本公司。」我只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位新经理,可是又想不起来,我不禁细细地打量起这位小姐。她看上去大约只有二十五、六 岁的年纪,长得的确非常漂亮,细细的眉,小小的嘴唇,挺直的鼻子,十分性感,一笑起来真是风情万种,身材也不错。
只听她自我介绍说:「我叫陈晓丽……」我的头「嗡」的一声,往下她说什么我在也没听清。我又仔细地看了看,是她,没错,就是她,五年前的情景又出现在我脑海里:
五年前,自从看到小洁和家一、家仁偷情后,我走出公司,只觉得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沉重,当时只觉得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骗子。我一人找了一家小酒馆,一直喝到打烊。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漫无目地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在经过一家建筑工地时,从侧面的路上走来一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位少女,大约二十 岁左右。一看见女人,我就又回想起中午小洁那骚浪的模样,我这时已是怒火冲胸,我要把所有的愁和恨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我快步走到少女跟前,看看四周无人,一下就把少女搂在怀里,少女刚要喊人,我的一只手已按在了她的嘴巴上,低声说:「你要大声叫,我就杀了你!」少女惊恐地看着我,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挟持着她,走进了工地内还没建好的楼房内,藉着外面照进来的灯光,我看清楚了她的脸,原来还是一个大美人。她就是我们公司今天新来的经理:陈晓丽。
那天晚上,晓丽可能也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当我要她把衣服脱掉时,她并没有太多的挣扎和哀求,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当她脱掉外衣时,露出了白色的乳罩和内裤,她双手挡在胸前,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粗暴地扒下了她的乳罩和内裤,把她的衣服放在地上,这时一件东西掉在地上,我拾起藉着昏暗的灯光一看,原来是她的身份证,上面写着:「陈晓丽,22岁」。我无心顾及这些,我让她平躺在衣服上,在我眼里,她就是小洁,我要报复!
我用手轻抚着她的右侧乳房,嘴则亲上了左侧的乳头,她的小乳头中央有些内陷,但在我的吸吮下,很快就变硬,直立起来。我玩够了乳房后又向下寻找,在她平滑的小腹舔了几下,便用双手把她的双腿使力向两侧分开,她的秘密园此刻完全暴露出来。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因为天黑,无法看清楚她的阴部,只能感觉到一股少女的清香和每个女人都有的阴部腥味。我把头尽量地靠近她的阴部,以便能看清楚少女的蕊,直到嘴巴触到了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原来是她的阴毛,我伸出舌头,从阴毛处开始向下舔,因为天黑,无法确切地看清楚,只能想像着白天小洁的阴部形状。
首先,含到嘴里的是一个类似小小乳头的东西,可是它太小了,只有米粒大小,我用牙轻轻咬着,这时,少女在我身下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一会儿,我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已变大,已长大有生米粒大小,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少女的阴蒂,怪不得这么敏感。我的嘴巴逐渐向下,已找到了她的两片阴唇,阴唇中央已经潮湿,我用两片嘴唇完全包住了她的两片阴唇,不停地吸吮,一会就吸进嘴里一些粘液。把粘液含在嘴里,味道怪怪的,滑溜溜地,酸酸地,又有一些咸,总之,还是蛮好吃的,怪不得家仁喜欢舔他大嫂和小洁的屄。
这时,少女的气息也变粗了,只见她把手捂在自已的嘴上,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的肉棒这时已膨胀到了极限,我快速脱下了裤子,用手扶着大肉棒向她的两片阴唇中间刺去,可能由于太用力的关系,肉棒一下就顶入了阴道深处,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阻碍。少女在我刺入的刹那,小声的「啊」了一声,我可以感觉到一团温暖的肉包绕着我的肉棍。
我开始了抽动,好一会儿之后,少女在我身下开始了小幅度的扭动,我也觉得快感一阵阵从肉棒散发到全身。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我在少女的身体内喷发了,我用少女的小内裤擦乾了肉棒上的粘液,并替她在阴部擦净之后,顺手把内裤放入了自已的口袋。
完事后,少女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用一只手搂着她,走出了建筑工地。此时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我小心地扶着她,走到了一盏路灯下,我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曾遭我蹂躏的女孩,发现她是那么漂亮,这时她也在打量我,只是和我不同的是她的眼里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