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瞬间带来的是近乎丧失五感的昏沉,脑海里除了过盛的刺激之外什么几乎都留不下了。可即使这样,在最难捱的那一会过去之后,时安也觉得自己应该是听清了那三个字的。
在这样的世界里,爱情或许是只有在Beta之间才会诞生的珍贵之物。而Alpha和Omega更像受到诅咒一般的返祖生物,仅仅因为信息素契合度就会被凑成一对,为了交媾和繁衍结成婚姻。
这样最原始的结合,也会有“爱”吗?
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有人对自己这么说,时安突然就忍不住鼻子一酸。
他缓过来些,抬头往上看,才意识到霍北寒在刚才的挺进之后居然一直忍住没动。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恰好在他侧脸至鼻梁上留下一道柔和的金色薄光,衬得Alpha眉宇线条更显干净凌厉,却少了几分平日的肃杀。
其实霍北寒长相是很英俊的,但气势太盛,大部分人最直观的印象都是强势严厉,心生敬畏,少有注意五官相貌的时候。
而在亮光没有顾及到的略暗处,Alpha深沉的眼眸一瞬不错地盯着自己。时安恍惚间想起数次相同的场景,明明相处还不久,可在他的印象里,这个Alpha似乎总是如此,只要同处一室时,总会时常像猛兽观察猎物一般,非常安静、专注地看着自己。
大部分时候他都会在察觉之后觉得很不自在,偶尔甚至觉有种危险和害怕的直觉。但现在或许是来自感性的干扰,他居然觉得对方明明依旧深不见底的眼神很温和,连带身上这个人仿佛都变成温暖可靠的。
Alpha粗沉地喘着气,一滴汗珠顺着下颌渐渐滑落,掉落在时安的鼻尖,带着浓厚的雄性气息。
短暂缓和的情欲仅仅受到这样的刺激,就猛地反扑起来,原本就酸胀得要命的甬道深处猝然划过甜涩的电流,猛地收缩了一下,连锁反应一般带起更多快感。
时安仰头喘息,手掌撑住揽着自己的Alpha的手臂,腰身轻轻用力,试图把自己被Alpha阴茎深深楔入的身体拔出来。结果只是略略一动,就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人从内而发出细细的颤抖,难耐地哼出声:“啊……”
他对性爱直到现在还是缺乏意识,没有认识到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的处境。明明从腿间穴道到原本紧闭的宫口都已经被过度地撑开到极限,几乎每一处都敏感的嫩肉被碾平到极致,却还是妄图逃脱,没想到只是轻轻一点移动,宫口和穴壁就被牵扯出极热情的吸允和挽留,也同样反馈给自己的主人对等的刺激。
更没有意识到,这样动作和发出的吟呻,于Alpha而言就是已经准备好,甚至在主动求欢的信号。
于是时安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失去了最后的喘息时机。
他一时受挫,在极短的时候还继续思考了一下该怎么把自己顺利挪出来。但下一秒,Alpha极有力的手臂就轻而易举地制住身下的Omega,腰跨狠狠一挺,本就已经在最深处,这一下几乎把子宫内壁都顶出凹陷,一瞬间时安甚至产生种自己要被奸破脏器,生生捅穿的恐怖错觉。
这场交媾自此刻起达到顶峰——而后再也没有落下。
肉具顶到最深处,又抽大半退到宫颈之外,近乎残忍地一次次重新凿开脆弱的宫口,毫不留情钉入抽搐不止的宫腔。从女穴到宫颈口都被一次次有力地摩擦碾压,子宫更是遭受远程限度的奸淫肏弄,时安被干的止不住哆嗦,连呼吸都颤颤地无法稳定。疼痛在身体适应之后已经最大化的减小,近乎于消失,而每一寸被奸淫的软肉都不打折扣地向主人传递着热烈的欢愉信号,汇聚成近乎难以承受的可怖快感,过了好一阵,时安才勉强发出夹着泣音崩溃而破碎的求饶:“停……下,求你……太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