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让他进来吧。”姜渝忍俊不禁道。
说是等候,但以姜渝对元锐的了解,估计是被拦下的,毕竟在元锐眼中,喝酒这种事一刻等不得,边沐浴边喝说不定更舒坦。
本以为真要如之前一般忍耐过去,没想到上天送枕头,这次出使后元锐估计与他再无太大瓜葛,除了不知他是否答应外,简直是最佳人选。
反正即使不答应,以元锐为人也不会如何。
花公公听了姜渝的命令内心惊讶,但也只弓腰办事。
没过几分钟,脚步声就由远及近,一道高大的人影绕过屏风显现。
元锐顿时就看见了姜渝的脑袋,又看了看周围,快步走近到姜渝旁的白玉阶蹲下,抱怨道:“你也不摆个桌子。”
脸透着红,来时脚步还有些飘忽,估计元锐本就喝过一轮了。
不过就元锐这过来找他的架势看,估计神智还挺清醒。
姜渝是双手交叠枕在白玉阶上的,向左转头与元锐对视,眼睛略含笑意,抽出枕着的左手,用指尖敲了敲元锐身前的玉阶。
是以那为桌的意思,元锐爽朗一笑:“行,都行!”
说罢,元锐将腰侧两个酒囊扯下,递一个给了姜渝后自己便拿着一个仰头猛灌了一大口。
多余的酒液从元锐嘴角流下,流过那略茂密的胡茬,再顺喉结滑落到锁骨,再到被水汽蒸湿的精壮的胸肌、腹肌、横亘在上面的疤痕与其表面的水珠混合流到了脐下三寸上一些的腰带。
戎狄里面的衣服比姜朝的布料要少,也要贴身些。
元锐作为戎狄边境常年的主战力,自然有着布料包裹不住的健壮身材,加上麦色偏粗糙的肌肤,俨然一副传统戎狄糙汉子模样。
与元锐直接就灌不同,姜渝只尝了一小口,道:“好喝。”
元锐灌完几口,听见姜渝的评价,自是得意,对于这个老对手,可谓是不打不相识,越打越欣赏。
停战后他也回过一段时间戎狄的京城,学姜朝一样立国建都的王室没有几人能欣赏这种烈酒,最后他宁愿回边境吃灰。
苦是苦了点,但喝的了烈酒,唯一遗憾的就是没与自己的老对手共饮一场——在停战前姜渝就走了。
元锐直觉姜渝能够欣赏这种烈酒的,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当初他就是靠这直觉好几次躲过姜渝越来越狡猾的计谋。
忆起往事,元锐不自觉地看向姜渝,二人对视,听见姜渝说了一句“拉我上去。”然后自己的脖颈就被环住。
下意识站起,元锐听见一阵水声,发现自己真的依姜渝所言把他拉了上来,而两人的胸膛正紧紧地贴着。
胸膛相贴传递的温度格外明显,身体和衣物都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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