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人是死了,但是姜渝不得不承认的是,姜寻那套留不住心至少要留住人影响了他。
几乎是进寝殿的一瞬间,姜渝就感受到了两道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目光,如果没有洗掉分尸姜寻的血迹,估计这两道目光会更加凌厉。
现在寝殿里有一个鎏金的、花纹繁复的笼子,里头有一美人,手脚都上了镣铐。
这美人正是在姜渝离开的这一小会儿被运抵的纪鸿,其中一道目光就是来源于他,而另一道,是来源于此时与纪鸿十指相扣的姜扶。
忽视掉二人几近要凌迟他的目光和没有行礼的傲慢,姜渝先是同在外拼搏的丈夫归家似的同姜扶问了好,再笑着向纪鸿微微颔首:“纪公子。”
两相交锋间,三人心知肚明。
“草民闻君子不可以有过,而后人以为过;国家不可以有私,而后人以为私。故君子当自警惕,以达国家之无尤也。”出乎意料的,率先展露出攻击性的是带着镣铐的纪鸿。
纪鸿比姜渝大上两岁,但多年游山玩水心境开阔,被岁月镌刻细纹的脸庞并无郁气,依旧是个美人,保留着曾经世家公子的风度。
此时虽身在牢笼,姿态也与话语一样不失傲骨。
难以想象这样的人,曾经因为家族获罪被入青楼为倌。姜渝边想着边细细打量着纪鸿,直到姜扶用身体挡住了姜渝对纪鸿的视线。
“皇兄喜欢的,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姜渝脸上带着笑意,往前走了一步,至于刚刚纪鸿说什么,他并不在意。
姜扶要护住纪鸿,没办法逃脱,只能接受姜渝的靠近。
冰凉的指尖在碰到姜扶脸庞的一刹被姜扶狠狠打开:“既然知道,你是吗?”
手被姜扶打开,姜渝依旧是微笑的,换了双手缠上了姜扶的脖颈,使力将姜扶压到了地上,姜渝也随之跪倒在姜扶身前。
姜渝的力道很小,但是足以显出其中警告,姜扶只能顺从姜渝,本来身后堪堪靠着笼子,姜渝忽地眼带兴味看向姜扶身后的纪鸿道:“纪公子若有劝谏之言尽可拿出。”
“陛下如此可是暴君作为!”笼子里的纪鸿看见这一幕,哪还不明白姜渝想做什么,轻蔑和怒火同时涌上心头,言语间也有些失控,“内宅妒妇尚识羞耻,陛下做这青楼妓子之态竟是得意?”
“对,朕得意。”姜渝狠狠一拽姜扶,让姜扶彻底躺倒在了地上,纪鸿眼前的彻底没了遮挡。
真是、真是…疯了!纪鸿气得说不出话来,怒火、怨恨以及无力感同时席卷脑海,两手紧握着笼子的柱子,大有想将其握碎之势。
至于姜渝和姜扶是亲兄弟之类的言语,姜渝疯成这样纪鸿甚至都觉得这点无关紧要了,他眼睁睁看着眼前姜渝解开姜扶的衣衫。
于姜渝而言,眼前的姜扶不情不愿的模样和纪鸿悲愤讶异的神态姜渝都能感觉到,心中却异样地涌出了兴奋。
姜渝低头熟练地亲吻姜扶的胸膛,又是含住了姜扶的乳头轻轻啃咬,即使姜扶再抗拒,也只能顺从那股酥麻感闷哼出声。
他是皇兄的月君侯,所以他并不需要做出淤泥而不染的莲,相反,他同姜扶正是因为肮脏污浊才更好地捆绑在一起。
姜渝想着,动作逐渐沿着熟悉的身躯向下游走,一直到含住脐下三寸的阴茎。
对于姜扶的身体,姜渝着实太过熟悉,包括这根肉棒,被姜渝温热的口腔含住,被灵巧的舌尖逗弄了几下,姜扶就失了那点矜持,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姜渝的几撮头发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