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用这个方式一口一口地分享完了整只鹅腿,温斯切暂时离开了厨房,去酒窖拿酒。
吃饱后的埃米尔注意力又回到了身体上,丝带依旧在那个尴尬得位置上,他偷偷摩擦着双腿,想要把丝带给挪开,但反倒是把丝带挤到了小穴里面,并且摩擦还带来了快感。
“唔,嗯啊啊…啊怎么,怎么还进去了。”埃米尔忍不住小声嘟囔道。
“嗯,嗯…哈怎么…啊好舒服。”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带动着阴茎上的铃铛也响了起来。
在用小穴自慰的埃米尔丝毫没有意识到温斯切已经回来了,正在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光看着他。
一只手探进了埃米尔的两腿间:“流水了?小穴连丝带都吃,这么饥渴的吗?”
被突然这么一摸,小穴更兴奋了,流出来的淫水黏在了温斯切的手上,温斯切惩罚似的拍打了两下阴唇,把酒打开:“夹紧了,待会酒要是漏了得被罚。”
红酒子上而下倒在了埃米尔的三角区,埃米尔被温斯切的话吓得紧紧挤压着双腿。接着他听到了温斯切先生喝酒的咕咚声,温柔的鼻息喷在自己的阴茎上,随着温斯切先生的动作,根部时而被鼻尖擦过。
他的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双腿夹得更紧了:“主…主人,埃米尔的鸡巴被捆得好难受。”疲软的阴茎开始充血,却被捆得动弹不得。
没两下温斯切喝完埃米尔用三角区装的红酒,但是并没有停下,他用嘴巴咬住了丝带,想轻轻一拉带出来,可是埃米尔的小穴夹得太紧了。
“呜呜…呜嗯,主人可以了吗?”
“小穴真骚,吃得那么紧。”他并没有回答埃米尔的问题,反倒是加大了力气,这次丝带拉了出来。
“可以了,把腿打开。”
埃米尔十分顺从地把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