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手指陷入叶无雪胸前绵软之中,两团颤巍巍的雪团似乎要在他手掌里融化,翘起的乳尖坠着几滴乳白汁液。裴令重重掐着叶无雪的乳尖,奶水在掌心肆意流淌,而叶无雪毫无躲闪之意,反而故意贴上他的手掌。
叶无雪难耐地望着裴令,唇上花瓣被咬住鲜红色的花汁,涂抹在叶无雪的唇瓣,让他看起来格外娇艳,简直是月下吸人精魂的艳鬼。
裴令烦躁地用手指碾碎叶无雪唇上的花瓣,花汁染上叶无雪的唇瓣,犹如新嫁娘的胭脂。更多的花汁蜿蜒流至叶无雪的下巴尖,一滴一滴落在雪白乳团之上,更衬得叶无雪肌肤胜雪。裴令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开口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叶无雪抓喉咙涌出的花瓣使其无法开口讲述发生了什么,只能握住裴令的手指一路向下,没入还未完全褪去的腰间衣衫之中。叶无雪双腿微微分开,带着裴令的指尖停在腿间濡湿肉瓣。
“你!”裴令的耳尖瞬间红了,他转过头死死盯着叶无雪,似乎是被叶无雪的不知廉耻气得够呛,“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种事情……“
叶无雪歪头看着裴令,眼角挑起,已然催熟的身体仅仅是这样随意歪躺着,也流露出难得的风流韵致。叶无雪的身体要被满满的欲望涨破了,乳尖酸胀,腿心酸麻,每一处都渴望着裴令的抚摸。他再也不能忍受,干脆掀开挡在身下的衣衫,脚尖搭在裴令手臂,双腿敞开,腿间情形一览无余。
他的身体确实就是最好的土壤,淫水流淌,饱满的阴户微微鼓起,就像是浸泡在蜜罐里开出来的花瓣。
叶无雪勾引人的手段极其拙劣,毕竟之前几次都是裴令媚毒发作,顺水推舟而成。可现在换作是他主动,裴令又向来厌烦他,故而叶无雪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够让裴令帮助自己。
“帮我……”叶无雪含混不清地吐出两个字,赤裸着身体在这座肮脏破败的破庙里,试图勾引一个洁身自好的剑修。
裴令道:“为何要来找我?”明他冒着被吞噬的可能,强行催动从鼎里得到的真火,经历了淬骨之痛,灵台被一遍遍灼烧,才能打开一道缝隙。可是再次见到叶无雪时,叶无雪却穿着大红喜服,和一个才认识的人偷偷成了亲。晏道无还在前殿,叶无雪又迫不及待地用这副淫荡不堪的身体来引诱他。
叶无雪的放浪让裴令太阳穴狂跳不止,只要想到叶无雪或许也会这样躺在别人身下,暴戾之火瞬间翻涌。他当初就不该放任叶无雪,一开始就应该杀了叶无雪。
叶无雪抬起手搭在裴令肩膀,腕间金镯向下滑落了一截,含着花瓣的嘴唇轻轻张合,低声回答:“只想要你,裴……”
只见一朵花从叶无雪口中吐了出来,随即碎成点点花瓣落在裴令面上。叶无雪笑了起来,吹散了落在裴令发梢的花瓣。
裴令所有的暴乱情绪片刻消弭,取而代之是另一种躁动的欲望。他抓着叶无雪的脚踝向上抬起,叶无雪的臀瓣滑落到裴令的腿上,腿心淫水溢出,散发着一股香甜气味。
裴令俯首,埋入叶无雪双腿之间。
叶无雪看不见裴令的动作,感觉到腿根处有些瘙痒,似乎是裴令的发梢扫过了他的大腿,而后他腿间酥痒阴唇落入一处湿热所在,有个软热的东西碰了一下他的阴蒂,而后他的阴蒂就被两瓣东西包裹了起来。
那东西……似乎是裴令的嘴唇。叶无雪意识裴令正在舔他腿心时,神魂险些都要离开身体,头皮一阵发麻,骨头酥软,阴穴深处忽然涌出一大股的淫水。叶无雪慌张地夹紧双腿,他不想在这种情况潮吹,裴令还在……还在舔他那里。
裴令如此正经冷傲的性情,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还是说裴令的媚毒也发作了?
叶无雪实在是裴令的举动吓住了,他伸手捉住裴令的头发,然而裴令抓着他的腿根,反而将脸埋得更深,叶无雪甚至能感受到裴令的鼻息喷在他的耻骨。他的淫水一涌而出,裴令也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唇瓣含住叶无雪的阴唇,不少淫水都被裴令吃了下去。
“不要……别舔……”叶无雪以为自己早就抛却了羞耻之心,但是一想到是裴令伏在他的腿间,面皮就热得厉害。前几次的媚毒发作时,裴令都不曾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裴令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定是要臊得想要杀人。
此时裴令抬起头来,他的眼尾犹如染上了脂红,鬓边垂落的发梢被淫水黏住,整个人散发出的糜烂气息,又与他天生清冷气质相矛盾。被蛊惑而落入凡尘的天下第一剑修,就这样匍匐在叶无雪的双腿之间。面对这样一张脸,实在不能和前世的裴令相联系。叶无雪看的愣住,他费尽心机想要看裴令露出羞臊愤怒的神情,事实也证明裴令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欲念嗔痴,使得裴令更加生动夺目。
裴令再次低下头,舌尖顶开湿软阴唇,似乎想要探入叶无雪的阴穴里。叶无雪被他托着屁股,全然没有招架之力,体内躁动的花枝却是一刻也未曾安分下来。他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拼命想要缠到裴令的身上,涨奶的乳团比刚才还要大上一圈,轻轻晃动的乳尖涨热不已。
随着舌尖探入阴穴,强烈的酥麻刺激惹得叶无雪身体不住颤抖,他就像是要被拧干了花汁的小花芽,骨肉间透着酸疼,可是又不愿意裴令就这样放开手。他用力捏住自己的乳尖,里面明明涨满了奶水,却怎么都挤不出来。
舌尖推进他的阴穴里面,虽然不及阴茎那样粗长,但是只要想到是裴令在舔他的阴穴,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叶无雪的理智。他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让他近乎虚脱,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连乳尖喷出奶水都没有发觉,全部注意都放在裴令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