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尧晟慢悠悠靠近树杈,赏玩自己高挂起的肉玩具,在长久的刺激和虐待下像一滩淫肉铺在架子上,淫水甚至从大张的穴口溢出来,流到无辜的树干上。
“可怜的大树,淫水都把它弄脏了。”封尧晟解开乳胶片和骚点夹,单手就将陈述拎下来树杈,拽着他脑袋靠近树干上被淫水溅上的痕迹,“还不给它舔干净?管不住淫水的骚逼。”
陈述伸着舌头,被按压着慢慢舔弄粗糙的树皮,树皮的粗糙表面混合着腥黏的淫液,艳红色舌尖吐露着像蛇信挪动舔舐。封尧晟暗着眼睛,看着他发骚地舔弄粗犷凹凸不平的树皮,贱货吃个淫水都在勾引别人肏干他。
他揪住陈述头发的手,从按压着朝树干凶狠扯到自己下腹,陈述的口鼻被深埋在阴茎中,呼吸之间都只能嗅进去充斥着满满阴茎味道,而爱干净的男人下腹并没有太大异味,反而习惯性喷撒香水让陈述闻到清爽的木质男香。
过不了多久,陈述就因为强制埋着而喘不上气,双手推攘着男人结实的大腿,但他掌心轻而易举控制着陈述后脑勺,五只手指可以足够大小包裹住并死死压在自己裆部,空气越来越稀疏。
“好闻吗,骚婊子?”
窒息感让陈述眼眶含泪,摇晃着脑袋试图拜托手掌控制,满脸通红。
从封尧晟高高在上,俯视的角度,自己的肉飞机杯在胯下被掌控得彻底,除了若乎其微地挣扎,手臂的推攘与其说是抗拒,更像是情趣。
他垂着眼眸,凝视挣动的肉体,掌控欲得到满足的舒适膨胀到最大化,这是他的私人用品,任意玩弄。轻轻扯开陈述的脑袋,饱含欲坠的泪滴挂在眼角,因为窒息和轻贱地玩弄,红粉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锁骨,“呼吸道和胃里全部是鸡巴的味道了吧。”
陈述大口大口地喘气,恨不得把刚刚窒息的氧气补充回来,大脑缺氧的后遗症让他晕沉沉,只晓得跟着封尧晟说的话点头附和。
心情很好的封尧晟把他带到了浴室上下清理了一遍,除了后穴。到最后吹头发的阶段,示意让陈述趴到自己膝盖上。
他现在浑身上下整整齐齐穿着家居服,坐在梳洗房间的长椅上,拍了拍腿,示意陈述过来。
陈述赤裸着走过去,被封尧晟一把拉着要坐在大腿上,又被轻拍了屁股,“坐错了,翻过身。”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陈述站起身要跑,被封尧晟揪起来,咸鱼似的翻身跪趴在他大腿上。
“跑?”封尧晟嗤笑,“力气还挺多,看来对你太仁慈了。”
巴掌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砸在白白的臀部,而且故意只在一个屁股瓣上揍,“啪啪啪啪”
“唔嗯”当做小孩似的挨揍,陈述丢脸地埋在手肘,不愿意发出哀叫声。
很快一侧屁股瓣又红又肿,和之前大腿内侧被扇肿的两边交相呼应,封尧晟还是不满意,“以后再敢私自跑,把贱逼脚心也揍肿揍破,连跑都只敢用爬的,给你点脸色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啪啪——”手掌高高抬起凌空击下,狠揍在红肿发烫的那瓣屁股肉,屁股肉已经被揍大一圈,远比另一瓣圆、肿、高起,大力的一掌把嘟起的肉深深碾压下去,凹进去了一个手掌印!
“啊啊————”陈述使劲仰头,企图逃离强烈痛苦,“好痛!别!别揍了!”
凹进去的手掌印很快高高肿起,五个指痕的臀肉血红,皮肤发光,再承受几次虐打就要破皮。
“呜、呜呜,求求你”陈述扭了扭腰,努力把被揍红揍肿的一次臀肉往封尧晟揍他反方向扭动,而将另一侧完好无损的臀往他手边凑着求饶,“要不你可以打这一边吗?”
陈述为了避免自己已经通红发胀,表面皮薄如纸的臀部被彻底打破出血,宁愿另一边完好无损的送上前受虐。
封尧晟狞笑,“贱货,满足你的想法,这就赏给你另一半屁股!”
抬起的手臂狠狠砸向完好无损的臀肉。
“啊啊啊——”陈述惨痛出声。
直到另一半也变成血红,发肿,这才罢了手。
“骚逼还会自愿主动上门找揍,好贱。”封尧晟用手轻轻抚摸通红的屁股,单单是手指碰到就已经让陈述感觉到刺痛。
臀肉发颤一般的抖动表现出主人的恐惧和疼痛。
白皙而精干的臀部,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样子,而肿得圆润,又红又肿,从侧边可以清晰看到红色的掌印。
“想必到时候穿起裤子时,塞都塞不进去,得请人帮忙拧着肉挪着裤缝挤,才能勉强挤进去。勉强塞进去的大屁股在外面走路也会一扭一扭,路上背面看了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封尧晟摸着臀部肌肤,爱不释手。
陈述光是听到封尧晟的阐述,就已经描绘出明后天穿上裤子的样子,这还怎么让他出门?
接着他不再玩弄臀肉,已经被虐惨的肉失去了玩弄的价值,从而转移了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