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陈述就解开腰间的外套往封尧晟方向一丢,转过身崩溃地骂到,“我不是gay,你找个什么绝色还不简单?投怀送抱的想必一抓一大把,何苦揪着我不放?我有正常的家庭,我的妻子正在备孕,很快我就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你不要再来破坏我完美的生活”
“哈?”封尧晟单手结果外套,凝视矮自己大半个头的陈述,被他正义凛然的话抖得发笑,“你‘完美的生活’?你倒是完美了,我的呢?被你彻底破坏的‘我的完美生活’呢?我在被你勾引前也是个纯直男,也只肏女人逼,是你硬生生把我的人生破坏了,然后飘飘然要去过你的‘完美生活’!”
陈述吸了一口气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确实立不住脚,“你、你那时候被我勾引也是你意志力不坚定,如果真的是笔直的直男会因为外界的因素而改变性取向吗?”
“好啊,你个‘直男’倒没有因为‘外界因素’而改变是吗?你屁股糊着的水是哪里来的?刚躺在我身下发骚的是哪条母狗?”封尧晟质问,扯过陈述的身板就露出有明显水痕的臀部布料。
“是、这是因为你刻意算计我……”陈述咬着下唇低下了头,无力反驳。
“就允许你算计我?”他笑着用陈述用来反驳的话回复,“‘如果真的是笔直的直男会因为外界的因素而改变吗?’你的身体在告诉你,你很享受偷情的感觉,沉沦其中。”
封尧晟诱惑的言语吐露在陈述耳边,手臂搂过他肩膀,另一只手缓慢从上衣下摆摸索上去,从跟随呼吸浮动的肚脐一路抚摸到乳头。
“你真的爱你的妻子吗?还是你只是在完成你的社会责任或者说是——家庭任务?”他用力掐捏乳尖,很快陈述的下体因为刺激而挺立,“你害得你老婆好惨啊,她是你滥情放荡的牺牲品。”
“不是!”纵然腿脚酸软,陈述还是低吼着反驳,“我们关系一直很好,现在这样都是你的错!只要你不来骚扰我,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啧啧,你看看——”封尧晟将他的乳尖揉捏得又红又大,和另一边的乳头大小形成淫荡的对比,为了让陈述正确认知自己的堕落和放荡,他胁迫着陈述到卧室里头的巨大落地镜面前。
“出轨的荡妇终归会把一切的罪孽推卸到别人身上,不是我难道不会有其他人吗?”敛到肩膀到上衣完全失去了遮挡功能,露出紧实而锐利的锁骨,封尧晟低头在陈述脖子和锁骨交界处吮出浅红色吻痕,看了眼不满意又大力吸了一口,“你知道你妻子衣柜里最多牌子的衣服是什么?”
“她爱穿高跟鞋。再说了就算我不知道这些东西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天底下丈夫都是如此,能赚钱给她花才是最重要的事!”陈述挣脱不开反驳。
“那你有没有看见过你老婆的脚跟被高跟鞋磨出来的疤?凭什么‘你觉得’别人这样做,这种婚姻就是正常的?”
封尧晟双手抓住陈述的肩膀往后一掰,前胸被强制展开,拼命往前挺立展示,他按着陈述肩膀和背部往被清洁员打理得光洁无痕的全身镜靠,刚还被手指蹂躏的乳尖被冰冷的镜子碾扁了,里头被揉搓而变得敏感的乳管长长一根在镜子的碾压下被挤成一个饼,“啊唔唔,好凉!”陈述的脸也被镜子紧压住,只能侧着脸尖叫。
“你的婚姻就是名存实亡,只是我帮你打破了幻象。”封尧晟紧抓住两侧肩膀按在镜子上,冷酷看着陈述放声尖叫,戳破了事实并且控制着他整个上半身在镜子上做小幅度圆周运动,让镜子更彻底地蹂躏压成乳饼的乳头。
“你看看你,和一个荡妇有什么区别?你压根就是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封尧晟不客气地低讽,一面镜子就可以搞得他乱颤。
他的食指从陈述肩膀一路抚摸到腰窝,稍作停留便又滑进臀肉的两瓣之间,内侧还残留着真心话大冒险时流出淫水的残液,压根不需要润滑液便一下子捅进去。
“骚屄你也有,甚至流淫水更多更快。”封尧晟食指抽插退出穴口,立马中指跟上两指又插入触碰到骚点。
“唔啊啊啊、、、碰到了!!”陈述岔开腿趴在镜子前淫叫。
“碰到哪了?嗯?”封尧晟的呼吸吐在陈述耳边,手指又退了出来,势必让他说出自己肠道内的淫荡。
“碰、碰到屄、屄心了!!!”他毫无羞耻地回应,甚至往手指处撅屁股。
真淫荡,下贱的妓女还是赚钱谋生,“追着肏干的样子熟练得像不要钱的站街婊子,就站在街头对着客人撅屁股验货。”封尧晟羞辱道,“一个男人、直男有屄心吗?”
“没、骚货才有屄心。”陈述往外吐着放荡的词汇,讨好着男人,封尧晟反而并不在意。
他彻底放开陈述的掌控,推了两步坐在沙发上,靠着柔软的皮质沙发看对面落地镜上摆件似的男人。
他的上衣被高高敛起,裤子也在入侵时解开散落在脚踝,衣服明明都在身上却什么都没遮住,还放荡地紧贴着镜子。
“一个公司的经理大白天的跑来酒店当婊子,我肏过的女人可比你矜持多了。还不掰屄给客人看?”
陈述转过身,开始发骚的穴一开一合,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封尧晟随手拿起一个靠枕砸到了陈述身上,“你是要我亲自来把你扒光是吧?你要是让我来,我把你衣服全部丢到窗户外,让整幢酒店都知道有个卖逼婊子衣服被人扒光扔了。”
陈述拼命摇头表示不要,哀求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