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每爬一步都磕磕绊绊,张着腿导致更困难的前进,腹部肌肉原本就因为工作加班懈怠而消失,平而窄的下腹随着吃力的呼吸收缩,狭长的肚脐眼都紧绷着。
一开始还能跟得上封尧晟的脚步,低垂的角度往前看,修长的双腿不紧不慢有频率地迈进,却让陈述在后头跟得筋疲力竭。
只能用极低的视角仰视,陈述从肉体的折磨中感受到他与封尧晟在这座“囚笼”里的地位差异性。而膝行的方式跟上男人漫步的随性更是羞辱他好好的人不做,成了一条低贱的母狗。
在爬行中居然也能获得快感,意识到畸形的渴求,陈述觉得可悲却无法抑制自己不自觉跟上去,生怕自己拉开太远而又遭受更严厉地教训。
“母狗身上也被玩脏了,好好清洗一下。”幸好距离并不远,封尧晟进了浴室,转身对着门口招呼小狗似的弯弯手。
陈述被安置在浴缸旁的台面上,台面只有半个多人的长度,他不得不屈起身体蜷缩着。
“现在要进行宠物梳洗工作,在外面宠物店洗个澡就得三四百。”封尧晟低头将口罩扣到脑后,纯黑色的围裙勾勒出胸部宽阔延展到腰部的曲线,认真地解释,“所以不是名贵的品种,还是在家里清洁修毛。”
陈述原本侧躺着弓背的姿势,被温柔坚决地打开胸部调整成平躺,而下身臀部以下被悬空在外头,毫无安全感的腿部紧张地蜷起抬高在上方。
听到封尧晟平淡阐述的羞辱,他脸颊透出粉色,嘴唇张开一下又闭紧,他才不是廉价货色,不对,他又不是真的狗,很快陈述就撑不住腿部吃力的姿态。
“唔、嗯哼”陈述在双腿快要撑不住往下垂的瞬间,用手臂吃力地勾住大腿。
“啪”封尧晟一巴掌打在陈述大腿内侧,陈述疼得缩眉肌肉一抖。
大腿被揍得自然撇开,像待宰的家禽,含着眼泪大张着阴部,不甘愿却自觉的展露出赤裸身躯引颈受戮。
“现在才像个母狗样。”封尧晟满意地看着陈述现在双手掰扯着两侧大腿的姿势。
他解开腰部皮带,把已经捆绑塑形太久的阴茎放出来。
“多余的器官放出来也会让母狗异常别扭。”皮套硬生生从敏感的皮肉上剥离开,由于挤压,不得不用指甲掐着娇嫩的皮肤使劲推搓。
“唔唔啊啊、啊、唔、”已经被隔绝太久的器官剧烈的疼痛,让陈述痛呼出声,他惨烈地仰头,修长脖颈深深延展出来,青筋从下颚一路暴起。
已经被塑形得小小一坨的肉从更加狭小腔道露出,剧烈摩擦传输到陈述脑子里,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这个部位。
“别、不!!!求求你!继续让它在里面……唔啊啊啊!”陈述哀求着。
如果没有这块肉他就不用忍受这么剧烈痛楚,陈述内心怨恨地唾骂。
“你现在的痛苦都是源自发育不完全的废物器官,它的存在只能让你感受到痛苦。”
是的,它应该永远被锁在皮套里面,让它消失!陈述脑子里出现了荒唐的想法。
陈述将皮套封茎的痛苦,被凌虐的负面情感畸形推卸到下腹的可怜肉条上。
使劲一扯,皮套被彻底拉出。
“啊————”陈述咬牙痛呼,终于熬过了一劫。
封尧晟站在台面旁,台子高度恰好在腰部,他双手揉搓面前的私有物品,汗津津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射出白荧的色彩,他故意避开软塌塌的阴茎,刻意让其等留在疼痛凌虐中。
雌畜终其一生都不应该享受到雄性器官带来的快感,通过心理阉割比生理更为重要。
在清洗中,封尧晟按压到了陈述下腹,长久未排泄的膀胱猛一收缩,性器一颤被硬生生忍住了尿液的涌出。
陈述下意识抬手轻轻推擃腹部的炽热掌心,而封尧晟居高临下的一撇眼就缩了回去,乌溜溜的眼睛一副可怜相看着不留情面的男人。
封尧晟的手掌慢吞吞从腹部包裹住藏在身体里面的膀胱,从左边缓慢揉搓到右部,他眼睛盯着陈述隐忍的脸上,看着汗水从鬓角滑落,缓慢的外部压力使他开始轻轻咬住下唇,煎熬地容忍对自己尿袋的凌虐。
猛得手一按揉腹部,膀胱充盈着尿液被狠捏弄,整个下身也被玩得一哆嗦。
“管好尿液,如果尿出一滴就把你尿道废了。”封尧晟轻描淡写道,压根不管陈述泪汪汪的眼睛。
陈述在听到命令后,更加乖乖敞开双腿让封尧晟虐待,甚至阴茎在萎靡这么久后,被尿液不断挤压前列腺,以及不被允许排泄的禁锢刺激下,微微开始抬头。
“哼、嗯——”陈述咬住下唇,掰着双腿的手紧紧掐着自己大腿肉来缓解被凌虐尿袋的不堪和难受。
封尧晟拿出一根软管,从尿道口开始塞入,由于管道较小,并没有让陈述过于难受,“放松尿道括约肌,插废了漏尿的也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