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嘴里的阴茎,陈述后知后觉发现孕肚里的狗胎不再挣动,而检查探头可以看到孕肚里面狗胎依然在里头,难道是胎动结束了吗?他被撑肿了的嘴唇仍然保持张开等待注射使用的状态,被肏傻的母猪愣神在妇科椅上。
“呵呵。”封尧晟将阴茎上的口水擦拭在孕畜柔软的黑发上,轻描淡写地说出恐怖的话,“狗胎被孕畜闷死在肚子里了。”
没来得及消化惊惧信息的陈述直愣愣转向他,又低头抱着大孕肚,探头不停滑探着,企图看到狗胎还有生命迹象的踪迹。
“孕畜的肚子已经是死狗胎呆过的地方,真恶心。”他笑眯眯糟践着孕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辛苦付出,“明明可以活着却硬生生被憋死了,连口奶都没喝上。只有狗胎还有点价值,结果就这么没了,现在已经不是孕畜了,就是个怀着死胎的畜牲。”
他猛抬头摇晃着脑袋,委屈地道歉,“不、不是的、孕畜还可以再怀。不是故意把狗胎憋死在肚子里,怎么办、里面出不来了、”
看着他瘪嘴要哭的表情,封尧晟刚发泄过的阳具立马又半挺着站立,嘴里依旧刻薄地指责,“死胎就烂在肚子里,直到被狗再轮到怀上为止,和下一胎一起生出来。孕畜怀孕的成本呢?怀一个死一个,谁来赔偿?嗯?婊子怎么赔损失费?授精、植入胚胎、还有B超这些都得花钱,被狗轮奸还得找的来一群狗要劳务费。”
陈述的胸口两个奶头的吸奶器开始运作,奶孔中被一抽一抽着用力吸插穿的奶头肉腔,而乳晕也涨涨得鼓起。
“唔、啊啊”被强力真空吮吸搞得奶孔阵阵瘙痒和空虚,他手紧紧拽着封尧晟衣服下摆,“啊、唔、婊子赔、随便怎么弄,奶水要流出来了、、啊啊”
而肿胀的奶晕还没有一丝丝奶水溢出的迹象,“啧,一点奶水都没有的婊子,白怀的一轮,废物。”封尧晟一巴掌打上不出奶的奶头,奶孔本就扎穿得奶头在击打下乳肉被揍得发浪。
“唔、不、嗯、会有奶的,马上就流出来了,到时候把婊子的奶卖掉、唔、啊赔偿损失费。”陈述胡乱求饶,割地赔城饮鸩止渴,什么都愿意干换取男人的垂怜,“骚婊子卖屄赚钱怀狗胎、啊唔、不能烂肚子里呜呜、啊啊”
封尧晟满意地拍掉紧揪衣摆的手,绕到他双腿岔开中间,大手狠狠按压的孕肚,辅助他排出死胎,手臂青筋暴起,垂直着往下按一下松一次,但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用力,“贱婊子使劲拉,把死胎生出来,不然就只能破腹产了,明天破腹诞下一只死掉已久的狗胎新闻争相报道,看看婊子的高潮脸会不会散布得全网都是!”
“啊、啊!啊——”陈述双手紧紧扣住椅子两侧,努力调试着用力配合封尧晟狠狠按压的“助产”。
“啊啊——生、生了”
原本被闷死在肚子里就被设定好一段时间内会逐步软化,方便孕母诞下,在封尧晟刻意凶狠按压下,很快狗胎的大脑袋就露出在穴口。
“呜呜、啊啊、好大、屄要撑破了!!”
红艳艳的括约肌缓慢撑开,脚趾在黑色软皮上使劲抠弄,脚趾甲都深深印在皮具表面,穴口的扩大时不时伴随着一阵孕母无力后的收缩,而此时封尧晟双手交叉,叠加两只手的力气,痛快地按在逐渐瘪下而扁平的腹部,逼着孕母满脸通红,无法在休憩后再用力,而是持续地生产着死胎。
终于在括约肌已经被狗胎大脑袋最宽处拉扯到极限时,缓慢整个狗胎头颅露出来了。
没等到陈述舒了一口气,深喘着瘫在椅子上休息,就被封尧晟拎着后颈,强迫他看已经生出来一个死胎脑袋的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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