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雁菱在响了好一会儿的门铃声中打开了门,半干的头发垂在姣好的脸蛋旁,红扑扑的脸颊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
她看向门口提着一个袋子的封尧晟,礼貌地问:“您就是陈述的上司吧?快请进。”看封尧晟点了点头,招手便迎他进门。
封尧晟一手揣兜眼神扫荡过整个客厅,不让人察觉地皱皱眉头,看向尹雁菱便换成了微笑,“陈太太好,叨扰你也很不好意思,原本想等陈述回来再交给他,索性路过就顺手送过来了。”
尹雁菱手忙脚乱地翻找茶叶罐,“哎呀,多不好意思呢!陈述出差回来我会跟他提起的。”
她端着茶杯摆在封尧晟端坐的沙发前,给他倒了杯热茶,“不用喊我陈太太的,多老气呀,听陈述提起过您,说您工作能力强,很受大家拥戴。”
封尧晟内心嗤笑,陈述能说出这些话恐怕比杀了他都难受,这位女士倒是嘴甜。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结婚这么多年,夫人还是跟小姑娘似的。陈述可真有福气,不知道是怎么跟夫人认识的?我就一直单身,没有像夫人一样大美女青睐。”
成熟有魅力男人的夸赞让尹雁菱害羞又开心地勾起嘴角笑着娇嗔,“当初是家里介绍的,我跟陈述都是一个镇的人,离这边近而且都在这里上班嘛!一来二去就凑合啦!”
“噢?”封尧晟一挑眉点头,继续攀谈,“陈述还是很顾家的人,也跟我提过想要换一套更大些的房子,这里确实有点小了。”
“哎呀,小家庭想要在大城市扎根不容易,这不是和陈述刚说过想要去试试看申请汉江小区的福利房嘛?实不相瞒,我和陈述准备要个孩子,宝宝一生下来就得操心以后的学业、学区房,哪哪都得花钱。陈述也是,一出差就没影了,让他去操心看看也没回音。封总你说是吧?”
……
聊了许久发现没有多余的价值,只是互相吹捧,封尧晟无趣地找个借口起身离开,婉拒了尹雁菱想要热情地送客下楼,他弯腰扶着鞋柜换鞋,看到鞋柜里一双男士皮鞋,凌乱地摆在最底层。
告别尹雁菱,他转身下楼,到了一楼脸上勾起的标准微笑的唇角放了下来,硬挺的五官棱角在面无表情中透露着冰冷。
他抬头看向陈述家里的楼层,冷笑一声继续往前离开,拿出手机拨出一个许久未打的电话号码。
陈述凌乱地在床上醒过来,一开始到旅馆精神还饱满,最近几天越来越糟糕,原本良好的睡眠质量变得浅眠易醒,经常失眠多梦。
在梦里,要么在回忆别墅里一次次的凌辱性爱,亦或者梦见封尧晟抓住了他。
陈述的脸色苍白,红润的嘴唇也泛着灰白色,嘴角翻起死皮,在长期空调里头越发明显,他只能临时在超市买了一支润唇膏,但是硬得跟胶水似的,用过一次就丢弃在床头柜上。
都还没过几天,陈述又瘦了一圈,在别墅被封尧晟喂上涨体重不仅全没了,反而倒扣。瘦削的体型穿着原先的衣服还显得晃荡,尤其是大领口露出深陷的锁骨,许久没修建的发梢垂拉在白皙脸颊,陈述愈发秀气。
大半夜又睡不着,索性起身出了旅馆闲逛,小镇有一条不窄的溪河,河水清澈见底,和第一两天对小镇的印象完全不同的沉静和舒适。
江风夹杂着市区里没有的清凉舒爽,还有沿边不停歇的知了叫声。陈述空荡荡的衣领里钻进打圈的微风,让他不自觉弓起身体抵抗,乳尖因欲求不满被风挂得立马起立。
因为自慰的不舒爽,陈述不再自讨其辱,只有每天梦里地反复性交在叫嚷着身体不被满足后的呐喊。
走到了一个阴暗隐秘的小酒馆旁,犹豫片刻便走进去打算喝一杯助眠。里头乱糟糟的基本是男人,没有故作优雅的装腔作势,嘈杂的酒吧里都是顶着乱糟糟的毛发,或者秃了顶的男人一杯一杯大口灌嘴里。
女人画着大浓妆,妖娆地陪坐在男人们身旁,陈述清爽地打扮很快吸引到其中一位。女人挺着胸,双峰傲立地挤出深沟怼到陈述旁边,娇滴滴地说,“帅哥,一个人呀?我请你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