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着门的状态,咬着牙被凌虐的陈述被丢到狭小的床垫上,他蜷缩着远离在床边站着的封尧晟。
封尧晟并不急着玩弄他,而是抱胸在边上看自己的玩具在掌控里崩溃躲藏,“你以为不用手机卡不通网络我就找不到你吗?第二天就有人主动把你的行踪发到我手里,我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容易逃出来,要干点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可惜废物还是个废物,连自己贞操守不住。”
“又给了你机会,让你继续逃,哈、”封尧晟环胸俯身凑近苍白着脸的陈述,“结果小婊子连逃都不会,你继续呆在这里是为了等巷子里混混真把你逮走卖给黑市吗?嗯?贱、屄、”
陈述在他的逼问和嗤笑中,无力摇头,张口想要解释最后抖着牙闭嘴,眼睛里朦朦胧胧有了水汽。
“是你在巷子里装成混混强、强”牙关死死咬住,陈述羞于把“强奸”的词汇用在自己身上。
被撕烂的衣物在身上悬挂着破布条,封尧晟随手拉扯便把上身松垮着扯掉,“蒙着眼睛能把强奸变成合奸,你也是独一份,还立什么牌坊?”
他膝盖压上床单,一斜头把外套脱下丢到了远处桌子,然后拽着陈述的腿脖子拉扯到自己身下,宽厚的肩膀整个倾覆在陈述上空,肌肉在两臂棱棱地突起撑在陈述脑袋两侧。
“敬酒不吃吃罚酒,婊子身体都变成随便肏的贱洞,好好的别墅不呆非找个穷乡僻壤卖屁眼?”封尧晟羞辱着拎起秀窄的下巴,挑菜似的左右摆动轻蔑地查看。
陈述从惊恐的情绪中慢慢稳定下来,更多残留的是对封尧晟自然而然的畏惧和胆怯,他结结巴巴解释,“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不是我……”
“不是你什么?不是你骚屄痒了随便找个混混肏进去?一开始被看了眼奶子就肠穴开始流水,手指插进去就往外面流,还想赖别人,不要脸的臭婊子?”封尧晟扬起手扇了陈述一巴掌,“啪”,苍白的脸颊再羞辱性的扇揍下变成粉色。
“骗我要跟尹雁菱提离婚,逃出来就应该清楚被我抓住的下场。”封尧晟揪住陈述头发提起来,暴虐地力道让陈述捂着头皮赶忙踉跄着起身。
裤子松垮着悬在大腿根,虽然没有赤裸,但是陈述该遮的全部暴露在外头,封尧晟把他压在打开的门旁墙壁上。
“哈啊啊、”
黏腻的东西直接捅进了后穴,像胶水一样的质地,细小圆棍状抽插在干涩的肉壁里头,陈述手掌难受地往后摸,碰到一半插进肠穴地塑料管子,就意识到是自己随手一丢的润唇膏。
“反正都是润滑,涂上面的穴和下面的也没什么区别。”封尧晟随意抽插几下便一把丢开润唇膏。
粗大的肉棒直接塞进了陈述还没扩张的肠穴口,“啊、、不不!!没有扩张、好痛!”
之前在别墅里,玩得再怎么过分,都会实现给陈述做好扩张,但这次压根没有任何扩张就直接往里面插,疼得陈述哀声哭喊,他被死死压在墙壁只能扭动臀部抗拒。
但颤动的臀肉只能让肿大的阴茎更加兴奋,丝毫不影响对洞里插的准头,甚至按压着肉棒让封尧晟感受到挣扎的刺激。
“贱狗溜到外面就给我戴绿帽子,要不是盯着你发骚,早就被其他男人肏烂掉了。”润唇膏的润滑过于晦涩,阴茎捅入增加了摩擦后的发热而更有感觉,封尧晟捏住厚实的臀硬生生往里塞,一想起巷子里陈述淫荡地打开结肠口随便人肏就开始秋后算账,手臂扬起鞭笞着紧裹鸡巴的臀肉,“啪啪啪”接二连三劈头盖脸地虐打,直到半个臀都被揍得高起一个手指。
“啊啊啊——没有、、!!”陈述半张脸都被按压在墙壁上,五官被扭曲着拧动挣扎,被一寸寸顶入的深入触感,前列腺很快被碾压着蹂躏,深处哆嗦的快感冒了头,就算没有润滑却已经开始有了快感,只要被捅入就被肏出淫性。
“肠肉里面开始吮吸大鸡巴了,还敢说没有?润滑都不需要的婊子,出轨的贱货!说啊,里面是不是开始流水了?”封尧晟掐着腰狠狠把整根都彻底插进去,把整根肠壁都延展开来,每一寸褶皱都被按压挤扁,肠屄里面开始一颤一颤吞吃按摩,讨好着好不容易又能吃到的粗壮鸡巴。
阴茎在肠壁开始收缩时,又缓慢抽出,小小的屁眼里被拉扯出粗壮得跟婴儿手臂粗细的柱体,但是陈述在阴茎抽离时感觉到从肠穴里冒出来的空虚,刚解决的骚屄瘙痒甚至更加夸张地泛滥。
比起半夜听着楼上性爱声自慰的无力,更加强烈的瘙痒和饥渴,陈述撑着墙面,屁股跟着阴茎地抽动往后撅。
“贱货,不是要逃吗?怎么抽个鸡巴都跟着跑?屄里痒?”封尧晟嘲笑着看白皙的臀殷勤地努力往他下身凑,逼问陈述。
龟头眼看着要退离括约肌,甚至抽出半个时肠穴发出“噗嗤、哧溜”的水声气音,陈述通红着脸闭上眼睛,他无力地反对,肠壁里全是溢出地淫液,不需要润滑抽了一下就已经泛滥。
“里面是什么?是什么声音?”封尧晟浅插进一个龟头,又重新从窄小的穴口抽出,又一声“噗嗤、哧溜”,抽动让穴里的淫水沿着屄划到大腿根,淫贱地在月色里反光。
反反复复地抽插,不停胁迫陈述清晰地听到自己屄洞口流水发骚地声音,终于他奔溃地轻声说,“是淫水声!里面流水了!”
“大点声,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