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声,不屑的勾起嘴角,继续来来回回用散鞭把穴里溢出的淫水,在臀肉上涂抹开来,“不吃点苦头还在给我狡辩,现在倒是老实了!”
“啪”边说着一鞭子也沿着两瓣掰开的水蜜桃似的臀瓣中间缝隙,笔直地甩下,红色的印子立马充血在雪白的沟壑中显现。
“嗯、啊,抽到穴口了!”被抽得尖叫连连的美人肠穴边沿的那一圈骚肉都因为凌虐而勾得发痒收缩,“我错了!!肏、肏我、、好痒啊——嗯、嗯”
“所以你犯了什么罪呢?怎么会被光着戴枷锁关在这儿?”男人胁迫他承认自己下贱的罪行,好以此作为借口狠狠羞辱调教。
他的口水都因为欲望而混乱了思绪,沿着木头板一路沾湿到头下侧的地面上,失神的眼睛痴痴泛着渴望的光芒,他实在痒得厉害又被调教的毫无抵抗力气,立马迎合着行刑者附和,“我的屄太痒了……被抽得欠肏、、狠狠捅进屄里面……”
“淫妇招吗?是不是在外面卖淫被抓紧来的?招了就拿东西捅进这口松屄里。”
“招、招的!我在外面被流氓强暴了……啊啊!!”
换成了另外一根皮质马鞭,甩在了背脊上,随着他满口胡言乱语而接连打下。
“什么被流氓干,都看过录像带了,明明是淫妇掰开屁眼,让路过的好心人帮帮忙尿到骚屄里头的结肠口,现在结肠口都还有一股尿骚味。”男人驳斥婊子的谎言,“被抽了几下就发情犯贱成这个样子,还有脸说是别人强暴的。”
被戳穿事实的囚徒涨红了脸,想收敛着缩紧穴口挽回点尊严,而抽松的括约肌直直大张着吐露里头媚肉,印证着男人的话。
“唔、呜呜……”他呜咽着,口水流淌得更迅速,斯哈斯哈着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地板。
“嗯?淫妇说啊,有没有冤枉你?”拿着高速震动的假阴茎浅浅捅进,触碰到发情得肿胀的前列腺便立马退出来,看着屁股往后头挽留着性玩具一直后撅,括约肌紧紧夹住龟头,却依然没办法留住“嗡嗡”响的冰冷器械。
“啊啊、呜呜呜”后面嫩肉尝过被骚动着抓挠过的快感又迅速被撤离。
淫奴再也不管自己坚守着的廉价矜持,大声喊着,“啊啊、淫妇是故意勾引大鸡巴来强暴烂屄的、、捅进来!!好舒服啊……”
“贱货配吗?”
“不配……贱屄不配吃大鸡巴、呜呜”他一边晃动屁股缝大开的红色穴肉,一边低贱地自辱,“婊子勾引了大鸡巴来肏我,我是荡妇、是骚屄、、肏肏荡妇的婊子穴吧、、”
震动的按摩棒体积只有平时能吃下的三分之一大小,让淫妇没办法吞吃而满足自己穴肉里头的贪婪欲望,只能稍稍减轻点前列腺的瘙痒,让肠壁里头那块肉更肿胀。
“其实婊子就是想被脏鸡巴强暴轮奸,结果被别人嫌弃只能在巷子口脱光了低三下四勾引鸡巴捅进去。”男人拿着按摩棒轻干进去,还没探到低,熟练得安置到改造过的前列腺肉条上抵住死死按压几下。
肉条被震得发麻解痒,舒坦得他被铐着都不自觉仰头,银丝垂到下巴上,挂着弥足的笑意。
很快按摩棒又毫不留情拔了出来,他难耐地低鸣,在男人示意下反反复复承认是自己在巷子脱光了,扒下裤子骗屄好肏,大鸡巴才肯捅进去。
“低贱的屄穴还敢骗大鸡巴,都已经被搞松了,烂肉一坨,看来婊子不止犯了一样罪……”
判官认真思索着,按摩棒不再捅到磨到愈加痒的烂肉里,他不禁通通承认下来,只希望赶紧能够有够粗的东西干进去,“烂屄骗了大鸡巴,还发骚,快捅捅骚屄。”
“淫妇说得清楚些,一条一条来,说清楚就把婊子屄撑开。”男人拿着一个大阴茎玩具到他眼前晃荡了一下,眼看着贱屄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