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传来的窒息感很快就逼醒了封行之,他只记得自己无法承受被强制标记的痛苦,直接在标记期间失去了意识。
对了......还要找那小崽子算账!
封行之狭长的凤眸一凝,猛地翻身坐起,后颈还传来热辣的痛感,比起这些,脖子上不容忽视的异物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醒了?”旁边传来一个声音,这人就是化成灰封行之也认得出来,“适应期还挺快。”
这话听在封行之耳里就是嘲讽。
“你闭嘴!”封行之没有思考,身体借着右肩的力量,以一个十分诡异的角度翻起来,左腿在空中一绞,毫不留情的直取诛殷的头,这一腿凌厉非常,常人挨上一点不死也残。
怎么会?
封行之心下暗惊,即使身体还保持着之前的灵活度,他的力量和速度都下降了太多,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竟然失去了对兽态化力量的管控,这对封行之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从小到大生活在弱肉强食的环境,封行之尤其明白力量的重要性,他也一向对自己的力量十分自负。
但眼下,如果失去力量,自己和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半分区别。
诛殷轻巧的卸了封行之鞭腿的攻势,捉住踝骨强制将封行之按成一个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
“你给我脖子上带了什么?”封行之反应过来,脖子上的异物在微微发烫,细小的尖刺紧紧地卡在后颈那一块。
自己的异常肯定和诛殷脱不开关系,封行之不耐的掐住对方的脖子,“快给我摘掉!”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这点力气在诛殷眼里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他抬手捉住那个暗红色的项圈后部,将封行之的头扯成一个扬起的角度,“猜到义父醒来会是这样的反应,所以提前给你带上了‘训导项圈’,专门管义父你这种不听话的全态奴隶的。”
这时封行之也明白过来了,这东西的威力他一清二楚,地下城就是这种东西的生产源头,一旦带上这个东西就意味着力量会被禁锢,任奴隶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当成情趣,而且项圈上还配备着追踪和各种惩罚功能,一切惩罚全凭主人高兴。
“诛殷,你疯了?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封行之不可置信的看着诛殷,内心的屈辱感涌上来,这几天他受到的凌辱是他自出生以来头一回,而这些都来源于眼前这个人,“这是给奴隶戴的东西。”
封行之算是知道了,诛殷这是要报复自己,内心染上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
“太不乖了”,诛殷摩挲了一下手下微微颤抖的皮肤,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封行之拎到套间外的另一间屋子,封行之瞬间就看清了面前的摆设,这俨然就是之前那个地下室的加强版,除了鞭子、锁链和用来收纳道具的柜子之外,还有许多封行之都不清楚用途的大型器具。
诛殷把封行之丢在调教位前绵软的地毯上,他并不担心封行之会被摔坏,这种加厚的地毯就是为了调教打造的,会极大限度的保护奴隶不受到伤害。
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语气带上了压迫感,“义父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现状,那我不介意重新帮义父认识一下自己的身份。”
封行之挣扎着避开诛殷触碰自己的手,“你说什......”么,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整个人被打的侧在一边。
戴上那个项圈之后,不但自己的力量被禁锢,身体的敏感度和痛觉也提高到一个恐怖的水平。
诛殷手法极刁钻,脸上被打的地方一片难忍的痛意,但并没有伤到神经,封行之强忍住生理泪水,被人掌掴的屈辱感瞬间漫上他的心脏。
冰凉的皮质硬鞭挑起封行之的脸。
微长的黑色刘海凌乱的散在苍白的皮肤上,一双漂亮的凤眸中充斥着隐忍的屈辱和不可置信,眼角还在微微的发红,显得眼边的泪痣十足的妩媚,白皙的红肿破皮的嘴角刺激着诛殷的凌虐欲。
封行之这张脸生的是真好,又乖又狠,乖的时候勾的人发狂,狠起来更能刺激人的施虐欲。
“作为奴隶,义父还是不要惹我生气的好。”诛殷看着跪坐在脚边的封行之,手上的鞭子熟练的挽出一个鞭花,像是在测试鞭子的材质,“诛家的私军已经离港了,义父也该兑现自己送人的承诺了。”
封行之听到此,内心有些震惊诛殷的雷厉风行,他也清楚,现在出港的话是来得及救出封瑶的。
只是诛殷的条件,封行之闭了闭眼。
“换一个”,封行之手指紧紧地握住地毯上的毛,“除了这个,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可是我的要求就一个,义父来当我的狗”,诛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封行之,补充了一句,“只给我一个人泄欲的母狗。”
封行之咬紧牙关,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诛殷这是打定主意要留下自己了,“如果我拒绝呢?”
“义父,你好像并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俯下来,右手毫不怜惜的捏住那块红肿的地方狠狠碾压,看着封行之强忍着痛苦的样子,心情出奇的愉悦起来,“我能出动私军拦截那些货,我当然也能打着交好的幌子把他们交给世界政府,至于他们会被世界政府的人怎么样,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诛殷平静的语气就像是恶魔的低语。
“当然,这样义父还是逃不出去,被我玩成这样还救不下自己的人,甚至整个势力都会被洗牌”,诛殷笑了笑,“是不是有点太不值得了?”
“斩草除根,义父教我的。”
封行之像是被这称谓抑或是话语刺激到了,到了这一步,他自知反抗没有用,力量、势力甚至是他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在诛殷的掌控之中,封行之只能仰头,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诛殷。
他自以为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握人心,但到头来他才发现,他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人。
“不答应也没关系。”
看到封行之这样,诛殷知道,只差最后一击了,“我把封瑶和瀑家兄妹一起抓过来,给义父当性奴的陪练怎么样?就是不知道他们在看到一直尊敬的首领,现在会像个低贱的婊子一样求着我操进去,他们的表情会怎样?”
“别碰他们......”
封行之没想到诛殷居然是这样想的,他毫不怀疑诛殷能说到做到。
“或者把你们收容进地下城的性奴馆,互相看着对方怎样被调教?”诛殷并没有停下,像是真的在思考可行性,“义父在地下城里的仇人可不少,不出三个月,说不定也只能满身精液、不知廉耻的挺着孕肚让客人操慢点了。”
说完又惋惜的摇了摇头,“就是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体素质怎么样,能不能像首领一样撑过三个月?”
“怎么样,义父,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