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泽没应声,把性器挤进臀缝,双手像捏面团一般揉捏挤压着青年的臀肉。
突然他抬起手,大掌打在饱满圆润的臀尖,白皙的皮肤瞬间变成粉色。
“啊!”江柠惊叫出声,下意识地缩紧菊穴,臀肉紧绷,夹住了男人的性器。
啪、啪、啪......力道不算很重,但叠加下来依旧会让人产生疼痛。
臀肉被拍得红肿发烫,江柠终于受不住地哭喊:“别......啊!别打了.....啊!我、我给你艹......啊!”
听到这句话,裴君泽终于停下手,揉捏了几下发烫的臀肉,俯下身,宽大的身影遮盖住江柠纤瘦的身躯。
他亲了亲江柠的耳垂,说:“乖,把屁股抬起来,射完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江柠吸了吸鼻子,为了早日解脱,只能委委屈屈地抬起屁股。
“那你快点。”江柠哼哼唧唧道。
裴君泽勾唇笑了笑,眼底却是一片暗沉:“我尽量。”
一只手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另一只手扶着狰狞粗大的性器压在上面,猛得挺身,将整个阴茎都肏干进去。
江柠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不断地晃动,他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吐出可怜的呻吟。
特别是当龟头顶到宫颈口时,他总会下意识地拱起脊背,想让过于敏感的宫颈口躲过龟头的欺压,虽然这只是徒劳无功。
玉茎吐出一小股近乎透明的液体后,蔫蔫地垂着,随着晃动的身体不断摆动。
裴君泽操到尽兴时,用双手禁锢江柠的腰身,拇指按着腰间的两个腰眼。在他身体被撞出去时,那双大掌会无情地把身体拉回去,把小穴深深地套在男人的阴茎上。
这个姿势像是在交配的野兽,疯狂地交媾着。
江柠像是漂浮在大海的小舟,不断地被汹涌的浪涛推向最高处,他颤抖着雪白的身躯,小腹酸胀至极,被体内男人横冲直撞的性器顶得鼓起。
“啊......哈......呃......啊啊!”江柠瘦弱的身体承受着莫大的快感,他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艳红的乳头在床单上来回摩擦,修长好看的抓着床单,用力得甚至都暴起青筋。
伴随着黏腻的水声,淫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因为姿势的原因,性器顶端不断挤压顶撞着膀胱,江柠的下腹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意,因为强行忍着尿意,玉茎胀痛
江柠呜咽着往前爬,颤声道:“放......啊!放开!我......我要去卫生间......”
猝不及防地被挣脱,裴君泽眼神瞬间变得凶狠,握着青年细腰的大掌收紧,把被拔出来的阴茎从新捅进红肿花穴,力道极重。
裴君泽语气命令道:“尿出来。”
粗长的阴茎在红肿的小洞里进进出出,快得只能看到残影,硕大的囊袋不断地拍打着阴户。
“呃......哈啊!”江柠的穴肉痉挛较紧,身体在不断颤抖抽搐,臀尖在空气中抖着。
憋得通红的玉茎终究是不受控制地射出淡黄色的液体,把身下的床单染成深色。
裴君泽被夹得龟头肿胀,在强烈的爽意下还能理智地抽出性器,用手撸动了几下,乳白的精液射在江柠还在打着颤的臀肉和后腰处。
“滴——排斥值降低至95%。”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大脑被强烈的羞耻感充斥着,江柠呜咽着哭出声,大滴大滴地泪流从眼睛滚落,身体时不时地抽插,看起来可怜极了。
看到这一幕,裴君泽难得有些慌乱,顾不上清理,连忙把江柠抱入怀里,手忙脚乱地伸手抹掉他脸颊上的泪水,哄道:
“是我的错,宝宝别哭了好不好......”
看着青年哭得泪眼朦胧,鼻子通红,一抽一抽的,裴君泽只觉得心脏有一丝陌生的抽痛。
江柠梗咽道:“你混蛋!”
他伸手拍打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结果反而被坚硬的肌肉磕得手掌疼,心里觉得越发委屈,把头埋进男人的肩颈出,哭得越发大声。
平日能在商业谈判中谈笑风生的裴总,只能神情慌乱地抱着哭得伤心的小妻子,手足无措。
裴君泽只能用大掌轻抚江柠的脊背,有些笨拙地低声哄着。
过了十几分钟,又累又饿的江柠蔫蔫地靠着裴君泽,任由男人带他去休息室里的浴室清洗干净。
如果是一个小时前,江柠还会矜持的拒绝,但他现在全身没什么力气,而且该看的都看了,摸也摸了,脸也丢了,没什么好在意的。
江柠算是已经彻底摆烂。
等他被男人从浴室里抱出来后,心情已经平复了。甚至在看到裴君泽面上神情平静,语气却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暗爽。
江柠绷着脸,佯装还在生气,声音有些沙哑地回道:“我想吃海鲜。”
“好。”裴君泽满口答应,生怕再把江柠给惹哭了。